谭天明没说话。

辜可纳尝试了车窗，发现车窗还能开，他车窗跟那群走近他这辆事故车的人打招呼：“给我打个120，我今晚要睡医院。”

谭天明坐在那里没动。

“……”谭天明说，“喝了一些。”

辜可纳收回自己半抬着的摊手摊脚大字型地躺在了他的病床上，消毒的味混合着谭天明上淡淡的酒味在他鼻尖萦绕着，他顿了顿又声：“爸爸，你过来嘛。”

一路开去连红绿灯都不闪了，畅通无阻地让辜可纳一脚油门踩得都不太记得要松，奈何他还是太估了自己的车技，在一个路转弯的时候他直接装上了路中央的花坛，连安全气都弹来了几个。

辜可纳被这突然来的声音吓得游戏界面当时就现了个“GAMEOVER”的字样，他有些生气，平板电脑丢在了一边，翻过的时候谭天明正背着昏暗的光站在门的位置，辜可纳撇了撇嘴：“怎么就你一个人来看我，我都车祸了启明叔也不来吗？”

可能是因为午睡了个觉的原因，辜可纳泡完澡在床上翻到快凌晨一钟还是没有一睡意，最后去谭天明房间拿了车钥匙，想着反正大半夜的外面也没什么车他可以去兜兜风。

辜可纳讲：“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真的会寂寞死的，爸爸。”

辜可纳是晚上三不到的时候被120送医院的，了半个小时检查最后因为他自己表示实在太困，明天早上醒了再继续查就被推了病房。

这次车库的时候没有刮到车他还给自己打了个满意的响指。

辜可纳耸了耸鼻跟狗似地嗅了嗅：“我闻到你好像喝酒了。”

谭天明走近了两步，坐在了沙发上，好一会儿他说：“我让他回去了。”

谭天明说：“什么？”

谭天明又不讲话了，好一会儿突然慢腾腾地笑一声：“

辜可纳问他：“凌晨四了你还在外面跟人喝酒？”

给打翻了。

他在躺上床的时候几乎立刻就不困了，在床上翻了一会儿，最后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平板电脑玩起了游戏，十几分钟也就是三四盘游戏的时间，有人推开他的病房门，声音先了他的耳朵：“说过不让你碰车，你是手跟脚都不想要了是不是？”

他其实可能不太需要别人给他一个家，反正他至小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家，对他来说或许本没有区别。

辜可纳说：“我今天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都没有回来。”

辜可纳被震得失神了几秒，最后默默地“”了一声，他坐在驾驶坐没动，甚至还尝试去调一看收音机现在能不能用。

辜可纳在浴缸里啧了一声，房的时钟报了个夜晚十二的数，谭天明还是没有回来。

十几分钟就有几辆车停在了他周围，那从车上来的几个人慌慌张张地有些吓得车的时候脚都有些不稳，夜晚的路灯能看清楚就是晚上跟辜可纳打牌的几个人。

Chapter.25

辜可纳哦了一声，昏黄的灯光他能看见谭天明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跟很多年前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家里客厅时候的姿势一样，辜可纳了嘴角，朝谭天明探了探：“爸爸，你过来一。”

谭天明言简意赅地表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