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

褚瑞梗着脖zi，刚想说些什么，余光却忽的瞥见前殿jin来一人，后半句也没说的chukou。

“额……nu才jin来的是不是有dian不是时候？那个，nu才先行告退，先行告退……”

“站住！”

“站住！”

两兄弟难得这么有默契。

直觉告诉夙玉此刻留xia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不过他好像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

唉，暗叹一声，随后附上一个恰到好chu1的微笑，认命地跪xia：“nu才参见皇上，参见十三王爷”。

褚瑞撇了撇褚昭的脸se，虽还是那般阴沉着但眉yan里却没有愠怒

，这便大着胆zi上前。

“你就是皇兄这几日刚封的大nei总guan？”褚瑞绕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在他面前负手站定。

“回禀十三王爷，正是nu才”

。

“那前几日孟将军接风宴上的shui袖舞也是你的dianzi？”

夙玉闻言有些意外，用yan神询问了一xia褚昭，见他diantou，这才开kou：“都是些小把戏，让王爷见笑了”。

“抬起tou来，让本王看看你”。

夙玉颇觉得这小孩的语气有些欠揍，不过人家哥哥还看着呢，总不好动手，这便罢了。

褚瑞又仔仔细细将他那张脸看了几遍，嘴里‘咦’了几声，也不知dao再想些什么。

“你以前喜huan用脂粉吗？”

夙玉似是想到了什么诡异的画面，嘴角chou了chou，答dao：“不喜”。

“那你画过大花脸吗？就是把整个脸涂得惨白，然后脸dan、yan睑涂得像个猴屁gu似的，哦，还有还有……”

“王爷！”

褚瑞说得正起劲呢，见他突然吼了一声，yan睛瞪得大大的，愣愣dao：“怎么了？”

夙玉抬yan见褚昭憋笑，脸都绿了，他画得妆有这么丑吗！真是不懂欣赏！

“王爷说的这种妆容想必正常人是不会化的”。

褚瑞diandiantou，颇为认同：“本王也觉得他不正常”。

“……”

“nu才的意思是，这种妆容想必我们这些凡人是很难理解的”。

“哈？”褚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什么叫他们这些凡人？

褚昭见夙玉脸上的笑有dian挂不住了，这才轻咳一声，打断了褚瑞：“好了，别胡闹了，十三你先回去，二虎zi你过来，朕有事要说”

。

褚瑞听他这名字默默记xia，颇有些无赖地说dao：“皇兄有事怎的只说给他听，臣弟好不容易来一次gong里，这就又要被赶走了？我不guan，皇兄偏心，我也要听！”

褚昭撇了他一yan没有说话，不过，也没有赶他走。

“这个是最近hubu刚上的折zi，你看一xia”。

夙玉接过折zi，却是没敢去翻。

褚昭想起上次之事也是无奈：“朕让你看你就看”

。

“遵旨”。

那夜之后，夙玉意外地没有闹，只是每日恪尽职守地zuo好自己的总guan，不过对褚昭的态度却冷淡了许多，这种毫无ganqing的主仆对话，听了真是让人烦躁。

夙玉将折zi看完，眉宇间隐有些疑惑：“穹北一带虽地chu1偏远荒凉，常年gan1旱，但年年巡抚最先去的地方应该就是此地，怎么还会发生饥荒？”

褚昭凤眸上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私扣赈灾银两他们可知要死多少人！”

褚瑞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这小太监猛然chu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