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收回手臂，没有什么语气：“我找平昇他姨。”

在最后被“驱逐”的那一刻，温应尧好笑地发现，其实他和平昇是同一类人。

“

老板娘尴尬后退，琢磨不透前的这个温应尧，“我去给您叫人……”

白光再亮，再盛大，也泯灭不了少年的仇恨。

被掐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悉这种东西，很大程度上不依靠记忆。

宁市监狱并不在宁市。而是在省里。开车过去，路上至少得花三个小时。穿过省，还有一段很长的山隧，的白不断放大，温应尧看了很久，耳边是离开前卢筝的三言两语。

“温老师……我不知怎么跟您说，我求求您……一定要帮我把阿昇带回来……”

白天的酒吧很是冷清。散落的酒瓶堆在门，彩的纸屑脏得不成样，混成一滩。地上湿漉漉的，洒了一层，拖把还搁在塑料桶里，边角滴滴答答。宿醉放浪的颓靡气味从所有的木里爬来，伸凌乱黏腻角，勾引着温应尧。

温应尧看着老板娘妖艳面容，没有作声。

一个自欺欺人，画地为牢。

温应尧笑得得，开门见山：“平昇今天没去学校，您知他会去哪吗？”

“劳烦。”温应尧礼貌。

慌乱急促的语调渗透现实与回忆，几笔歇斯底里，就在他前勾勒了一个黯淡无光的少年模样。

“嗨！这还不简单！”扬声往小过里喊：“卢筝！卢筝！”回笑：“温先生，您喝什么？上次您推荐的E……Eis……wein我们这种小地方还真没有。不过，普通一的都了些，就等着您来——”

那个温应尧。

温应尧。

“是什么日？”

“他有手机！”卢筝叫，没顾温应尧，转拿过一旁的电话就拨了平昇的电话。

温应尧走，低锁住卢筝慌乱的神。他在卢筝的目光里看到了自己的影，重重叠叠，分不清真假。抬，抓着最后一丝即将逃离的记忆，话音很淡：“今天是七号。”

卢筝急急忙忙来的时候，也意识地喊了“温先生”。

温应尧没有说话，只是沉了面。

老板娘喜笑颜开，款款上前挽住温应尧手臂，嗔怪：“您是好久没来了！可把我念的！要说这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还真是那么回事！”

一个孤注一掷，覆不收。

“温先生！”

温应尧顿了顿，前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另一个人的存在，“他没有去学校”。

“七号……”

卢筝彻底没了主意，抓着电话线继续拨，“阿昇不会不去学校的啊……”

“是平昇他爸狱的日。”

☆、寒冰煮血

温应尧抬脚走酒吧。

只不过，

“没有。”

老板娘一愣，没反应过来，“平昇姨？平昇……哦！卢、卢筝啊！”

卢筝呆了。

“五月七号。”

“我上次去你家也看到过这个日期，还被了标记。”

温先生再次现……

“阿昇不会放过那个畜生的。”

“没去学校？”卢筝一走上前，迟疑：“不可能，我看着他门的——”

少年沉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