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一想起把你忘了那么久……”烟完了，温应尧碾碎了烟丝，无奈苦笑，“我都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现过”。

说不上是多么缠绵的吻，毕竟场合不对，不过两个人还是很动。

温应尧白，“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把你调过来的？”

“然后，不得不重新开始。”

“那你知我要和谁求婚了吗？”

温应尧：……

“很不好受。”温应尧转向平昇，叹息：“小昇，你知你多让人心疼吗？”

，又不是真的不兴的样，轻轻揪着平昇耳朵把人转到自己面前，“我发现你现在无法无天——”

温应尧长长了烟，火星隐隐冒了，灰白烟烬掉落在风里，很快便没了踪影。

平昇转，背靠栏杆，疑惑，“那你怎么想起来的？”

“不给她安个棒打鸳鸯的衔，我能这么顺利？”温应尧一副平昇不知领导疾苦的痛心表。

平昇没有想那么多，沉默片刻后认真说：“这些只是我的一厢愿。”

“只是讨厌？”

不过有个问题平昇还是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和文英说这个？”

温应尧停顿，低看了好一会。

平昇依旧笑，风大了些，汽裹挟，迷了睛。

总不能说不对吧！

温应尧拿过烟，却没有立即，“差不多吧，不过她怎么知我们俩之间的事？傻瓜”，斜睨了平昇，目光纵容。

温应尧没想到，一愣住了，过后低声笑了来。

平昇不知说什么，他知温应尧没有别的过分的意思，他想和温应尧说，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

“那、那也……那也不用说

平昇觉得在这个话题上无论怎么其不意，他都不可能是温应尧的对手，索说得直白无比。

“不过”，平昇笑了笑，“还好”。

温应尧皱眉，还未开就听平昇很淡地继续说：“只是当我知，你可能永远不会我的时候，我就有讨厌你了。”

算了，就轻一吧。

“我。”

“其实还好。”平昇笑得轻松。

温应尧一直觉得自己见起意的程度应该比平昇轻很多，但是这个时候，温应尧一把拿烟，扣上平昇后颈，直接吻上了前这个眯弯睫笑的人。

“我知”，平昇缓缓吐一烟，笑着说：“她是不是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这换平昇整个人不好了。

最后，天台上，两个人，一支烟。

“我那天去找颜嘉淇没有和你说——”

平昇没有开促，不声不响，只是注视着边这个人。

平昇：……

温应尧回忆，“我看那天面试，你看我的神都像要把我吃了”。

平昇被吻了之后就乖了不少。主动衔烟去凑温应尧的，温应尧又不让了，调戏地越来越起劲。平昇最后无法，只能去抢温应尧嘴里的烟。

温应尧却沉静了神，“我都知。小昇。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你都记得。在M大，只要有我现的地方，你都会去。”

果不其然。

“眠。制回忆，花了很长时间。孙说除非我自己想起所有，否则他永远不会同意让我去埃尔博瓦。”

“那几天，每次眠途中现你，我都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