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院墙的铁门，李焱听到塑料盒被铁门的关闸压碎裂的声音，这是自己上次走时放的，算是一小标记，至少没有人撬锁来过。李焱走院，贴着院墙用手电四照了照，院中的几条细线也和自己走时的布置无二，至少没有新手来过。

李焱快速消化着这个消息，甚至把黄玉良的事忘在了一边，“行，我记着了，谢了。”

扭，“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儿说，他还能要我命啊？”

狗牙那边顿了顿，“怪我怪我，就算是我坑了你一回吧，不过这事也不能全赖我……”

“你这傻玩意儿，你不跟他谈钱，他就能跟你谈别的东西！任何东西！”

李焱的重目标是父亲的卧室、书房和地窖，若是有什么线索，这三残留的几率比较大，最理想的收获是父亲有一个接过的相关人士名单，但是他知这不太可能。

“甭谢，我说了咱扯平了，回见！”

地窖和卧室均一无所获，不过书房算是有个发现，在书桌底的位置，后面的墙是空心的。李焱从边缘撕墙纸，在最底果然有一墙砖颜与两侧不同，稍微用力一推，这块砖是虚掩的，里面有一个布包。

父亲对住所的考量仍遵循着祖辈的经验，平房，便于逃脱、便于藏纳、便于销毁。

“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跟你说啊，你爹最后一样东西没脱手，什么东西我不知，他遇事之前一直在打听什么事找什么人，但是一直没有找家的意思。至于是什么东西，找了什么人我都不知，这算是我能提供给你的消息了，免费的，咱俩扯平了啊。”

布包是一个铁盒，打开铁盒就是一刺鼻的樟脑味，里面有四块厚晶板，确切的说是八块薄板，每两块之间夹着一张纸片，周围用胶封好，而且可以看得来每张纸的本也已经塑过一层真

李焱一听，好像自己确实有被绕去了，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钱是最便宜的交换事，一块钱和价值一块钱的东西，可是有着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怎么不跟他谈价钱呐？！”

“他说要照事困难程度定啊，我怎么谈？”

李焱一家在北京有好几住所，有买的有租的，分别藏匿了不同的东西。父母事时的居所在南四环外的一平房，除了一次整理遗和带走必要的“家当”之外，李焱再没有回去过，除了怕景伤之外，还有一份考虑是怕行凶者会在此伏击。

挂了狗牙的电话，李焱思忖着这个消息可能带来的假设线索：一、东西没脱手，那么母亲的死应该不是灭，更像是一种想要让父亲交这个东西的威胁，父亲一直没有死讯，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被挟持了，或者带着东西逃走了，如果自己能先找到父亲最后一件东西的落，那么线索应该会更加明朗；二、父亲一直在打听的人和事，由此看来会有很多相关的接记录，这些与父亲接过的人都会知最后一件东西的价值，以至于盘查同样对这样东西兴趣的人。

但是据狗牙提供的线索，让李焱想要将父母所有的居所再仔细检查一遍，母亲遇害的老屋便是最后一，此次回去探查，也是挑在了夜里。

狗牙这条消息给李焱指一个很清晰的方向，值不少钱，李焱才开始疑惑狗牙为什么这么大方，不过他并没想太深，毕竟如果能凭自己查线索，黄玉良那边就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