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戒了不是更好。”

“烦得慌，”李焱接过黄玉良扔来的烟火燃，太久没，一瞬间觉天旋地转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儿啊。”李焱偏过，“我其实一直有个想法，我想你跟我说实话。”

“在最初我就跟你说了，我要的，肯定是你能给的东西。”黄玉良站起来，走到李焱边摸了摸他的，“你要我说实话，我就给你一句实话，我本不想要你的心。”

“我知你在担心什么。”黄玉良吐一烟，“你怕最后我说想要的是你，你却给不了，是吗？”

“你可不能这么说，”黄玉良了烟，“林秋紫那事说到底，是跟人有关。”

“你现在……”

李焱也坐起来，“因为你说过，你也没有除妖的能力，但是调查石像难免会遇见这种事，然而你到现在都没有提过报酬的事。”李焱看着黄玉良，想从他轻佻的笑容中找到什么，“带走林秋紫的那个人说过，林秋紫上的咒语其实相当于一场交易，一个咒语的实现都需要有代价，你……作为人类，也受过伤，我实在不知你想要的是什么。”

李焱抬起看着黄玉良，他不知这句话对他来说，到底牵动了什么，但是总觉得黄玉良的神态有陌生。是了，黄玉良一直都知他想要的是什么，然而他却一都不知黄玉良想要什么。

“林秋白那件事，你也看到了，人心就是那么难以捉摸，”黄玉良走到窗台前，“你若能喜我，又能喜我多深呢？而我又能喜你到什么地步呢？万一你能给我的，到时候我不想要了呢？即便是在恰好的时机，你又能将这给我多久呢？所以说到底，人心所产生的，只能是你的，你不能给我，”黄玉良在窗前弹烟灰，“把这种东西作为交易的筹码，从来都不是我会的。”

“谁他妈你啊！”李焱真是听不得如此污言秽语，一把挣开黄玉良，“你他妈的……说不过三句就没正形儿，能不能聊天了？不能聊去去去再开一间房去！”

“你这么说……”李焱有语，“倒像是我……想得龌龊了。”

黄玉良从李焱背后将他抱住，李焱象征地挣蹦了两，“虽然我这个人，一都不相信，但是我非常愿意享受，所以，我一都不介意你我哦。”

“我觉得……”李焱神飘了飘，“就算你说你喜我，但也应该不是第一见就喜的吧，那最初，你愿意帮我解决石像的事，是为了什么？”

“我天天对着你，就觉神了鬼了的事儿一直在我脑袋里转来转去，没一会儿是清静的。”

“你……”李焱想了想，“你平常，生意的时候，就是信息交换的生意，怎么个方式？”

“你是说双方信息交换吗？”黄玉良心说小贼！想从我这套话你还了，“是这样的，你说一个，我说一个，然后我再说一个，你再说一个，也就是，每个人都有先后，你可以评估别人给你的信息价值，

“给我一。”

黄玉良笑着坐起来，“嘛？心里不安了？”

“聊聊聊！”黄玉良把李焱拽回床边坐，“你想聊什么？”

“什么？”

“我特意开的双人间。”黄玉良躺在另外一张床上，“节俭，懂不懂？”

“没事儿，给我一，我都快一个月没了。”

李焱脸红了红，偏到一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