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想知，赵志德的能力到底能到什么地步。”

常明瑾略垂，“很多事，你还是不要打探太过的好，再往后，我也没有把握。”

常明瑾快速消化着黄玉良前言不搭后语的建议，因为他不知到底是什么，不知赵志德能到什么地步，所以很难去设计一个完整的闭环，或者说，他目前不想知也不能去设计完整，只是传达着一个思路：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环境，两个人一起设计一个谜题，但是这个谜题的解法需要销毁。这个思路很明显是要分散常明瑾的目标唯一，但是如果交给他，他却忘记，等于没用，这有逻辑不通。

“什么意思？”

“我在想，若你的意识现在已有铜墙铁的保护，那我也需要有一个，但是我需要的是一个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墙，比如在梦中，”黄玉良笑得意味深长，在看到赵志德这神奇的能力之后，他特意去查问了不少人和书籍，已经有所猜想，“比如在梦中，你将黑狐的东西交给我，我自己却完全不知，或者说，你给过之后，就被谁‘吃掉’了。”

这是重，因为黄玉良考虑到自己可能被窃取记忆，所以他的计划有相应的，却不能再去规划完整，必须有一个“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墙”保护。常明瑾不禁笑起来，心有赞叹，“我明白了。”

黄玉良面上不动声，心中实际已是警铃大响，常明瑾和胡二娘都顾忌的事，显然应尽早脱。不过他二人说起来缘分颇深，不说那些细枝末节的交集，早前的一面之缘便是常明瑾救得他母亲一命，后他又是陷其困在寒净寺中受苦，细想来，是应尽份力。

“那什么！”李焱恭恭敬敬朝常明瑾鞠了一躬，“正式谢！驱除邪念的事！”

“所以呢？有什么区别吗？”

常明瑾将一盛满的白瓷碗放在地板上，拉过李焱的手，划破他的手指滴血。

“我刚才说了，若我猜对了，或许可以帮上忙。”

又聊了些别的，顺便分析了目前的形势，没过多久杨尧便把李焱也请了上来。看李焱来时带着满脸的神采飞扬，显然是遇到了好事。问询之，得知竟是林紫使梨婆婆的枯枝反生新绿并带去供奉，实在是意想不到。

稍退，显然这句话击中了要害，“你甘愿中计，只为潜寒净寺层找表妹的遗，由此看来你不是上无懈可击的人，”黄玉良笑着，“比如赵志德先生？”

“说起来，我没想到你竟然认识把林紫带走的那个青年，他叫什么，到底是什么人啊？”

“为什么你们法动不动就要用血，别的不能代替吗？”当听到常明瑾要用大爷爷的骨及自己的当媒介，用来招魂问话，李焱一不虚不可能，但在目

“不，因为我不知你要从黑狐那得到什么，所以我只是有这么一个设想，比如可以设置一个密码，但是这个密码，理论上只有你我知，因为梦中的记忆可以毁掉。”

黄玉良停止这个思路的考虑，“我不能在这个状态继续想去，因为很有可能会被人窃取记忆，你只需要记得我这个提议就好了，或许你能比我先想明白这个有什么值得利用的方式。”

常明瑾眉立起来，仿佛被吓了一，“神经病。”

“说说。”

黄玉良轻笑，早就知这事绝对问不来。

常明瑾瞥了李焱一，“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