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都认为这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同一个组织？”

一切展顺利，仿佛真应了林紫的卦象，事都在往吉兆发展。

“很显然是，可能他和咱们的起不一样，但是指向已经越来越重合了。”黄玉良掰着手指，“你看现在的几条线，狐尾石像是其一，你父亲的黑发鞭也是邪术法之一，常明瑾表妹的尾巴在寒净寺层，胡二娘给的那个珠提示。”黄玉良心里已经对整个事件有了个大致印象，“大概是这样，常明瑾表妹被那个珠害了，害他表妹的是寒净寺常字辈五僧的其中一人，你和我一直见到的只有四个，那是因为其中一个已经被杀了，常明瑾了那僧人的脑髓，看到了寒净寺的层空间，但是本元并没有让他去过，或者说，他也像你我一样，没来得及见到本元大师，他就去世了。”

常明瑾眉皱起来，张了张嘴，看了一黄玉良，“他。”

“了脑髓？”李焱一个嫌恶的表。

从常明瑾那来时，黄玉良搬了一个不小的手提箱，李焱有疑惑里面是什么东西。

“常明瑾在郊区的医院碰上的那一伙人，拿的法多数是有记载的。”黄玉良说起很久前，胡二娘给他看过一张由无数珠组成的珠串，那一看便是阴邪大法无误。

女娲石到底是什么、怎么的、是不是虚构的，所以说，就算你再不确定它是不是，也没有办法断定它就不是。”

黄玉良轻笑，“问题是，一般人还真不会把这么大。”

“从他一直以来并不想要石像，只是想从石像中获取到什么信息的状况来看，他刚开始应该也没想到咱俩追查的事件跟他有所重合，直到他假意中计被困寒净寺，见到你父亲用那束黑发开始。

李焱将五石交给常明瑾，让他帮忙问问胡二娘有没有相关修补魂魄的方法，常明瑾刚省了两万一，这“小事儿”自然没太大问题。

常明瑾把石收起来，交还给李焱，“让他再给我七个。”

“他用了个无解的喻义，所以肯定有效？”李焱当然最关心这一。

“不仅无解，还是个家喻晓的传说。”常明瑾起人偶的一只脚，两个人偶溃散成沙，汇聚成石，“如果我说它是某个远古上神遗留来的，你吃了它就能怀孕，你没听说过，没有的想象，更觉得男人不会怀孕，这个思想本就构成不了力场，也就不能附着在石上，更没有办法让它相信。”

李焱有些能听懂有些听不懂，心里默默地想原来这就是黄玉良的心活动。

“解封的石像有三个，不好压制，这个应该会很好用。”常明瑾看着俩人的表，黄玉良满脸的疑惑，明显是仍在思索这个东西的运作原理，而李焱倒是像等着什么后续的样一脸言又止，“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那种吃法，有一种异术叫‘钻心噬髓’，能够从人大脑中获取一些信息，但据我所知只是一些回忆的片段，算不得准确。你别打岔……”黄玉良摆摆手，“他在找不见寺的方法时，正巧你现了，然后他让你偷了胡家的玄经，他家玄经以追踪、隐匿著称，除了想保护一些秘密，也必然是想以这里面的一些法术解开寒净寺的迷障，到最底层的空间。”

听到这个数字，黄玉良当即想到七座石像，“你要用它……”

“这一个……要三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