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没听清。”

“我说，”李焱对着黄玉良的耳朵，“我说我没遇见过你这样的人。”

李焱心中一片明朗开阔，被黄玉良一番开导竟让他觉得动得想哭，此时竟是什么也说不，捧着前的黄玉良的脸，特别认真的吻上去。

李焱抱着黄玉良，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嘟囔了一句什么。

“也就是说，我爸他们，迟早也会……”

“但是你没想过吗？以你家李燕的气，不说你父亲，就说你，如果你死了，你的却不能自主，被人纵着去违背良心的事，你怎么想？愿意吗？”

“我倒是觉得……可能有件事你自己也不愿意承认，”黄玉良看着李焱的睛，很容易就能从中找犹豫不决的，“你认为，救你父亲，他大概率是死，不去救，他就可以这样活着。”

“我有……没动力了忽然……”李焱摇摇，“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是一定要知那混账是谁，再他几刀的，但就是……这也没意义啊。”

李焱，“你……怎么这么……”

“不好，”李焱搂着黄玉良的腰，俩人一起歪到沙发上，“就觉我像女人一样在一边哭鼻，然后你来安我。”

“我不愿意。”李焱听到黄玉良这么说，心中熄灭的那一团死灰又燃起火星。想起在寒净寺，大爷爷与他过招之时，看到他的燕纹尚且有一丝神智回，一想到有人用他李家功夫行恶事，他真不能忍。

黄玉良翻压在李焱上，“说呀~”

“没见过你这么臭

叹了气，“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黄玉良咬了李焱的嘴唇，“贴不好吗？”

黄玉良心里乐开花，“我哪样？”

“你是不是觉得我……孬种的？”

“怎么了？”

黄玉良把李焱拉到屋里沙发上坐，自己蹲在他前，“我很不想说什么大理，但其实，人活着时候的事，到死的时候都没什么意义，重要的难不是你当时想的吗？”

“开心了？”

李焱张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怎么说。

“人都会死，生灵都会死，”黄玉良捧着李焱的手，摸索着他手上的茧，“就我搜集所得的说法，所有的所谓返魂复生之法，没有一种可以长久，没有一种不是痛苦扭曲的，不你父亲是活着被纵，还是死后被人利用，相信我，你的事对得起你的孝。”

“常明瑾曾说过你大爷爷的魂魄之所以难以召回，是由于生前受过折磨，如果死后瞬间变为白骨，那现在就是剔肉重塑的结果。”黄玉良知李焱的痛，当然能上就唤起他的斗志，“你可能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这个世上不可能有‘复活’这种事。”

当黄玉良接到电话，说调查结果那一群人都是失踪的绝症病人，便瞬间将其与持法的一伙人联系到一起。长时间失踪，加上绝症的病发时限，有着双重死亡判定，或许这些人的家属都已经放弃了。为其分赋法，成为影般的军队，有什么比这条件更方便的棋呢？若是存在于这个团队中，即使李燕康健，也少不得死后再造这一步程，就如常明瑾招不回李洪的魂魄，理由是“生前受过折磨，死状极惨”，那李飞蒲，自然也是凶多吉少。

“没哪样……”

“贴啊……”

“你只是暂时钻死胡同不来，时间一长也会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