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瑾朝黄玉良使了个，让他赶紧将这些看似无用的词记来。对于李洪这种已于混沌的魂魄，他能说的，必然是他生前的破碎记忆中最重要的关键词。

看着小玲儿的绪低落来，黄玉良就知这套话术百试不，这其实是一个双向暗示，如果对方说自己本没有这么想，那就是一开始说的你不是真的喜；如果对方确实这样想过，那这又几乎是80%会遇到的况，言之意是：“你如果是这况就是你俩本不合适。”

黄玉良曾在南京见过常明瑾对林家大爷施展这法咒，这个状态，才是成了。

“嗨，我就是瞎说，”黄玉良的话到为止，“事在人为，对吧？咱们先去找大师看看，万一你们很合适呢？”

“但是我觉得，你只把他当哥哥哦。”

陈玲，完全没有注意到黄玉良暗示的“事在人为”全都在“大师”上。

“嗯？为什么这么说？”

“石像，黑索。”常明瑾小心翼翼地提示着。

陈玲战战兢兢地报了自己的生日和要测的字，就被那青年拿手一指，直接昏迷了。

“千万别有什么损伤啊。”黄玉良也担心陈玲，但更担心的是万一事了李焱跟他没完。

“真的喜呀，不是看见他就兴，而是看见他就难过。”

“为什么呢？”

模样，黄玉良略微有不忍心，可怜这姑娘痴心一片，有他在那终究是无果的了。

陈玲当然很惊讶黄玉良中的“大师”如此年轻，她脑补的形象应该是白眉长髯古仙风，和颜悦的士或和尚，前这一都不不亲切甚至说不耐烦的青年，实在太意外了。

“啊？”陈玲可能是没想到黄玉良会问这种问题，当即楞了一，后又仔细地想，“焱哥人很好，又厉害，对我也很好……”

“打死了……孩……血……李茂……女人……

“哪有，我真的喜的。”

“小玲儿，你喜李焱什么啊？”

陈玲瞪大了睛，“那……那什么才是真的喜呢？”

那阴火和阳火交相辉映，又此消彼长，随着红字幡绫不住地抖动，昏迷的陈玲发一声低低的叹息。

“也可能是比哥哥深那么一，但是总上来说，我觉得你并不是真的喜他。”

黄玉良笑起来，就像他喜欺骗纯真少女这种事，才是真的喜。

“我……去那里……不是……烧死了……不是……女人……好多……仙人……不能说……”

“因为在和他说话之前，你就已经设想了自己要说什么，他要回答什么，你要怎么，他要怎么回应，以至于往后的生活，你都仔仔细细地构筑完毕了，你可能会说‘今天晚上吃什么呢？吃完饭一起看个电影怎么样？’对方会笑着答应，你们会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甚至因为电影的节一起笑起来，或许他安哭泣的你……”黄玉良收起笑意，换上一张老教授的严肃脸，“但是他说的话，往往跟你的第一个设想就不一样，你会觉，这本没法把握，你想要的生活他从一开始就给不了，你说，这不让人难过吗？”

“回来了？”

常明瑾将通灵术需要用的准备妥当，当即开始。

“我是说的那种喜。”黄玉良看了一陈玲，“我觉得你只是从小在你们那个镇生活，没有接太多人，所以有这么一个憧憬的对象，就觉得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