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常闻也是被利用了吧？”想起那个年纪并不大的小住持，李焱有慨，“我总觉得，那个所谓的人，只是用寒净寺来保存石像而已，否则为什么解封之后的不全都自己存着呢？从我大爷爷说的来看，那个人貌似也只是存过一个而已，费这么大劲杀了本元大师，不就是想继承住持的位置，然后能有方法把石像放在层的塔里吗？”

那人当即拿最初李洪以仪式破封的石像染李飞蒲，李洪看在里，无能为力。

“你看到这上面的东西了，”黄玉良指了指白板，“是没有复活的方法，不死的方法，应该是不少。”黄玉良拿先前姜家给的资料，“这些我让人查了，全是患有绝症的失踪人

“就是那个死了的学者。”

再后来的种种，便如先前遭遇，如此这般。

由于李洪当年得手最后一为狐尾石像，李飞蒲便一直在追查这一事，后偶得一，见市面上传的封片与手中石像上一致，才寻访至此。

第四座是寒净寺中原本还未解封的那一个，在五尾狐的协助被李焱盗走；

第三座被李飞蒲以泰山祭祀解封；

落在外的，只有被梨花婆婆解封的那一个了。

那人将南京的烧毁封片散布去，意图似是想引得识货之人面。果然不过多久，便又有携燕纹的男人找上门来，这人便是李飞蒲。

李飞蒲撤离寒净寺，李洪于寺中层藏匿来，终日以怨女索打后院四棵桃树，他常见一白衣男从树中逃离，浑带血，想是树中灵，却无法住手。

第一座来自不老村，被李洪以不知名的仪式解封；

得返。

“那个‘人’，有想法吗？”

“我也这么觉得，”黄玉良，“常明瑾说，他被关在寒净寺时，那玄狐的魂魄并不能离开层的佛塔，其实也是被囚禁起来的，想来是那个人也忌惮玄狐的妖力，不能一汇聚太多。”

随后，李洪与李飞蒲便结合行动，时常与寒净寺一年轻弟联络，最终一天，那小和尚停了寺庙的阵法，使得他二人自由，里应外合杀了寺中老住持。

第二座被林家降仙的雷火解封，烧毁的封片被李飞蒲拿到，又传李焱手中，石像被本元大师收走；

“我见过？”

奔波不知多久，穿李洪作为傀儡所行恶事，黄玉良将零散的信息分作别类归置，再次与整起事件直接相关，便是李洪与李飞蒲的相遇。

李焱边看白板，边梳理着那些石像。

这是李焱之前在寒净寺中看到的四座，第五座原属胡家，从未外遗；第六座是南疆镜像九重塔中最大一个，现被伊娃看守在东北旧兵营。

黄玉良看着李焱，“你应该见过。”

黄玉良看着李焱吃惊的表，觉得自己所想八成不差，“你从他家找到的那个没有破损的封片，应该就是第一座被解封的石像留的，他留着那个封片，大概是在研究上面的咒文。”黄玉良顿了一，“有人家中，却是没有拿走贵重品，只拿走了姜家的戒指，想来也是有‘不为财’的人到了，紧接着家里两全灭，脏不也顺势泼到你上了吗？”

“但是……但是你不是说过，没有真正复活的方法吗？”李焱一直没有怀疑那个学者，正是因为看过警察给黄玉良传来的尸检报告，又被告知绝无复活之法，才本没往这个人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