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是大石碎我吧。”

见常明瑾确实走远，樊华又在远闭假寐，关树东从百兵天录中取密语传音的法，跟张广之说起悄悄话。

“看来你还不知他到底会什么。”关树东是爆脾气的耿直汉，但不代表阅历浅薄，常明瑾有一搭无一搭的都在套龙的信息，“小张，给他表演一个碎大石。”

“没有，令符的通虽然闪动很快，但我很确定，”这里离北京十万八千里远，龙纹古玉上附的追踪达不到狻猊后人薛氏所在，所以关树东通到的人并不是薛青楠，“我看到那小坏事时，左臂上有剑印，他把名号继承来了。”

“斩妖剑没有丢？”

“跟你没关系。”

常明瑾坐在石上百无聊赖，看着死气沉沉的三个人，开始幻想他们的死状，忽地就想起一件好玩的事。

起……”李焱对趴在黄玉良脸边的黄颖说着，“他保护我好多次，我没保护好他……”

相时间不长，关树东简直烦透了常明瑾，“嘛？”

这个孩，若是就那样生活在一个普通人的家庭，他不会遇到这种事的。

关树东当然明白常明瑾话里所指，他是在讽刺祁红伟和李焱呢。

“可是……”张广之看着关树东，脸上非常疑惑，他有个问题，但是又问不。

关树东看张广之的言又止，“你知什么的，对吧？”

“不知。”

自己是多自私的人啊，已经活了一百二十年，她的心居然是兽居多吗？

“你也不知吧？”常明瑾笑着，“其实有这么个人也不一定有用，如果是私生的话，没继承龙的能力，就和普通人一样。”

张广之，“我必须要找的，所以……就知了。”

“关叔叔。”

九门龙的秘密太多，就如张广之而言，他所表现的秘技就不止炼化一个，还有那“琴”，说是五指虚空奏五音，能拟似万声，纵百人心。

“被收养的，都这么息，会的可多呢。”

“你看我们张广之小可~”

手机适时震动，常明瑾看过便不再与关树东闲扯，“来人了，我山去接一。”

在张广

“你又找着的那个人，是谁呀？”

黄颖摇摇，依偎在黄玉良边。自她从骨骸那里取回了被黄家长老封存的记忆，她就对黄玉良升起无与比的愧疚，不论这孩的生契机是多么不堪，当初是她难以面对才决定将他送走的，而后又不顾他的受说了实。

在胡家的秘录上，记载着当时仇敌的基本况，比如张广之的炼化之术和祁红伟的正元金炁，其中，当然还有刚才提到的“剑”和“琴”。起初常明瑾以为，关树东就是那把剑，但是后来一想也有些，因为关于那剑的记载中提及，形短而锐、遍布花纹、合遁影无声的鬼魅法，斩妖除来去自如；这个说法，与黄玉良记忆中关树东的战法套路并不相吻，因为相比那“短剑”的伺机暗杀，关树东的双手力博更像冲锋阵前的武将。

张广之一听常明瑾提到自己了，赶忙像只仓鼠一样躲在树后瑟瑟发抖。

“是用剑的吗？”常明瑾眯起睛，“还是弹琴的呢？”

“常家小猜得不错，是‘斩妖剑’。”

黄颖想起黄玉良的养父母家，想起那个普通的女人，想起她被修改记忆后，对着少年黄玉良的照片哭泣的样，她觉得那才是母亲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