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嗯？为什么？”

二人把车停回家，走了许久的路，又等了许久的位，去吃了顿饭。李焱当然明白黄玉良不再需要拐杖的喜悦，就这样陪着他作，陪着他慢慢走。

心境反复变化的三年之间，李焱见他不能支撑，又再从地上爬起，事到如今本已渐渐平淡，可这一朝之间又仿佛他年轻了三岁，这段日没过一样。

常明瑾看着李焱手中的莲花，说他与佛法有缘那是好话，阴暗了想，也无非是因得他舍不与祁红伟见面的机会，说到底，皈依佛门的狐狸也仍旧是狐狸，慈悲心里也少不得明心计。常明瑾已上了这贼船，难会嫌多一个伴儿吗？

“嘛呢？”

李焱整个人都懵了。

“就是……”李焱看了一黄玉良，见他脸上兴奋难掩，猛然一个惊醒，“蟠……”

“佛法最常说在又不在，有也没有，你问我，我怎么给你解释？那意思就是你帮，就是不帮，不帮就是帮，不用刻意去找，也不用刻意的不找。”

“我，什么鬼啊？真的假的？！”

“嘘！”

夜的河边林荫路，依稀有小侣坐在长椅依偎着，边说话边以血肉之躯喂养蚊虫。这让黄玉良看了红，伸手挽过李焱的手，李焱看了他一，并不挣脱，黄玉良以此为乐，甚至幼稚地甩起手来，生怕别人看不见。

黄玉良忽然就收了些绪，“今天的事，尽量别让别人知，以后有人问起，就说我去了还没正规批准的实验手术，只是很幸运成功了。”

天上一天，地一年，常明瑾早就布此事却从未提及，也是因得林紫难，不能许给黄玉良这渺茫的希望，只是此时再得梨果，才送了前来。

穿过林，再走过一条熙攘路就到了回家的小区，黄玉良知李焱不喜在大庭广众之把他们的事表现得很明显，手上力气就松了开。

“你还没猜着林紫说的桃是什么？”

不算早，也不算太晚。

“我可是不可能家当和尚的啊。”

“那……这件事还真是，别嚷嚷的好。”李焱也是不由得冷汗连连，攀上这么一位关系，若是声张去恐怕他二人是再难有安宁了。

从雍和回返路上，黄玉良虽然极力克制，但仍难掩喜悦，那些笑意从角眉梢冒来，从车窗满溢去洒了一路。

“这我还不知？”常明瑾坏笑着，“冲你和黄玉良上床那个模样，地狱浸油锅都不多。”

“你！”李焱耳都红了，手上不由自主捂住了莲花，似乎是怕被谁听见，“你……说什么呢，在这种地儿说这种话，说什么呢你……”

“你没听她说吗？她求了三天。”

“林家祖上的传说，是织女的仙鹤，听着像的，但其实不是。”

“总归是，”常明瑾又从上到看了李焱一遍，“他相信你跟佛法有缘吧。”

谁知这个时候，李焱一个反握，将他手在掌心里，直接给黄玉良了个疼。

他着实不需要描骨画永生往复，这一世就足够尽兴了。

“我把所有的工作都推了，订了机票。”黄玉良收起手机，朝李焱笑着，“咱俩去度假，尔代夫，我在那边有个小别墅，也好长时间没去了。”

“就是那个桃。”

“就是吃的桃吗？果？”

“嗯嗯，好。”李焱看着黄玉良的模样，当然也为他兴，“没群发把你康复的事公布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