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复述了一遍这个名字,“是这个人的名字?我从未听说过阴阳寮nei还有这个人的存在。况且为何说只有我能救?”
“荒大人的存在是阴阳寮的最gao机密,这一位,大概有着神明的血脉。”dao尊苦笑了xia。“其他的我不能多说,晴明,现在这里只有你能够救他了。晴明,我知dao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溯回之术,你应当还记得该如何施展吧?”
“溯回之术?”晴明思索了xia这个名字,似乎很是熟悉,在脑海里翻找了一番后,回忆了起来。
“我的确看过这个术式,但是我记得阴阳寮nei不是有关于这个术式的记载卷轴吗?”
dao尊听了苦笑一xia:“那个记载的卷轴……已经被师父烧掉了。”
“烧掉了?”晴明微微愕然。
“是啊,因为师父说‘这等邪术不销毁难dao还等着心怀不正之徒用它来作恶吗?’这般训斥后便自己寻来了这卷轴销毁掉了,连复本也没有留xia。”
“……”晴明倒是能够理解师父的zuo法。
这个溯回禁术之所以会被归为禁术,是因为它会改变被施术者的认知和记忆。严重时被施术者甚至会像是变了一个人。贪婪狡猾的人或许会变得gao洁大度,正直勇敢的人或许会变得胆怯懦弱,这种足以改变一个人的genxing的术法,自然被斥之为邪dao,封印在不见天日的书库里。
晴明看到这个禁术也不过是恰好轮到他来整理书库,将这些久久不见日光的卷轴们搬chu去好好的晒一晒chao气。
就是那个时候,晴明恰好就看到了,摊在阴阳寮日照晒到的地方,那记载了这个溯回之术的卷轴。
晴明因为好奇而看了xia去,这个术式可以让施术者jinru到被施术者的nei心,然后化解被施术者的心结。an理来说应当是有助于人的术式,但似乎是有人拿这个术式谋取私利,甚至还差dian令某一贵族世家覆灭了,因此被打为了禁术,从此不见天日。
晴明是何人?他哪里是会因为这种缘由而止步的人啊,所以他不仅拿了起来,并且还仔仔细细地记住了这个术法施展的步骤。
虽然被同在阴阳寮的保宪师兄发现自己不仅在偷懒,还记背xia了禁术,生气地让他去闭门思过,但倒也因祸得福,不用再去搬书去晒了。
――未曾想,那是一时兴起记xia的术法,此刻竟只有晴明一人可施展chu,来救治这位神秘的荒大人了。
晴明没有再询问了,这样数来,阴阳寮nei实力足够、又记得这溯回之术的人的确只有自己了。“我知dao了,我去准备xia,就开始施展这溯回之术。”晴明应了xia来,沉yin了一会,站起shen走到书桌前提笔写xia所需要的wu品。
“我对这溯回之术稍有耳闻,晴明,你别迷失在里面了。”dao尊跟了过去,在接过晴明递来写着所需wu品的白纸时,犹豫了片刻,才悄声地对晴明这么dao:“倘若有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以自己的xing命为重,请一定要安全归来啊。”
“我知晓了。”晴明颔首,眉yan间却满是自信:“我会带着这位荒大人一起回来的。”
“交给你了,晴明。”
在简便的沐浴更衣后,晴明喝xia了数种材料制成的药,这药汤又苦又涩,但晴明依然面不改se地咽了xia去,然后理了理狩衣,轻轻地躺在了荒的shen边。躺在床榻上,shenxia是柔ruan的被褥,丝hua清凉很是舒适。晴明一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