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维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年被欧阳宏抹去了记忆，在宴席上再见到封禛的景。大俊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目光犹如浩瀚的深海，瞬间就将他淹没。

欧阳维笑着摇了摇，“是的，这种事，何必用来打搅你。你好好睡吧。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嗨，诚哥，我来看你了。”欧阳维对着墓碑上英俊的男人笑了笑，“我带来了你喜吃的心和啤酒。咱们俩说说话吧。”

“好帅……”

修真之人耳聪目明，更何况那两个女孩的声音并不小。

城郊千佛寺墓地，雨淋湿了青石板。雨天来上坟的人并不多，欧阳维趁着伞，独自走在墓地里，没有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那一块墓碑。

“差不多吧。”封禛糊地回答，“剩的交给面的人去。”

一阵风过，雨又大了些，迷住了欧阳维的睛。他站住，了，再度睁开时，前方，一双锃亮的鞋现在了视线里。

封禛松开了手。欧阳维脸红如烧地挪开了一步，低着不敢去看他的脸。封禛一言不发，越过欧阳维，继续往走。

对面一对妹似的女孩目光灼地盯着他们两人看了好几，走远了，才交接耳地轻笑起来。

衬衫和西，打着伞了门。

欧阳维就像当年一样，在这一瞬间，又再一次上这个男人。

封禛撑着伞。欧阳维和他肩并着肩，沿着石板阶梯慢慢地往山走。沿途有扫墓的人迎面而上，都会忍不住多打量封禛几。

“你……”欧阳维小心翼翼地开了，“你手里的事，都理完了？”

封禛穿着裁剪合的双排扣西装，手里撑着一把大黑伞，目光平静无波地注视着欧阳维。

没办法，封禛这一装扮，实在是帅得就像是从杂志里走来的一般。

走到转弯，又是一家几人迎面上来。欧阳维往旁边让了一，碰到了封禛。封禛伸手，揽着他的肩，将他半搂在前。

他先是去离家半个城市的一间老字号糕铺，排队抢到了他们家新炉的拿破仑糕，然后又去城市的另外一，买了一家老字号卤肉店的卤猪肉，再拎上两瓶青岛原浆啤酒，然后打车城。

欧阳维把烟丢了已经燃尽的纸钱灰中，拍了拍衣服上的烟灰，也没有撑伞，沿着原路往山走去。

相片里的男依旧微笑，目光温柔。

“……然后，我就回家了。”欧阳维坐在墓碑边，手里夹着一支烟，没两，已经烧了大半，“你说，我是不是搞砸了？好心，但是办了坏事。我伤害到了我深的人……你走的时候说过，我是一个用很深的人，被我上的人会很幸运。我觉得我更幸运，能被他这样的男人上。如果我说，我还想要更多一幸运，会不会太贪心了？”

两人又陷沉默。

细雨淅淅沥沥，珠从树叶上落，滴在石砖上的小坑里。墓地的另一侧，有人家在祭祀，燃了炮仗，噼里啪啦的声音打破了小山谷里的寂静，反复回响着。

“一对吗？小受脸都红了……”

——

欧阳维放手，缓缓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