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廖家，衈龙也会被镜泊送到有大鱼或猛兽的地方吧，到来还是吃个净净。”

“还有，”周鸩拍拍手里的册，“这里记载得清清楚楚，任何，甭有多大，想用魂魄炼肉，都必须有个祭品，就像种得种到土里才能成活一样。既然衈龙的新肉是人形，那么，它应该是找了个人来当祭品。但是，这人是谁？又是衈龙从哪里搞来的？”

周鸩意味深长地瞟了廖蓝一：“镜泊还是被困在虚空之中，但衈龙却留在了人间。在境里面的时候，衈龙是靠自然死亡的人类之血获得供养，但在人间就不一样了，它会把一条条活着的血脉都榨。这就像海绵放到里就会一样，不由它自己、也不由任何人控制。善心的廖蓝为苍生百姓着急啊，刚巧，这时又一个镜泊没料到的意外现了——僧留的泉，廖蓝掌握了充分的信息，足以让他介镜泊布的这个局。新的对弈开始了。”

稚堇怯怯地看了廖蓝一，还是忍不住问周鸩了：“那么，老爷花了10年时间，重建五行法阵和地，想把自己替换成躯壳，让珑白变成普通人，也是搞错了？”

廖蓝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原来周家和廖家是躺着中枪。“所以，建立五行法阵和地，供奉祭品，等100年后衈龙有了弱小的肉，再一举将形神一起封印，让衈龙彻底灭亡，都是僧们一厢愿啰？镜泊并不是这么打算的吧。”

“没错。建立五行法阵和地，虽然把衈龙的魂魄封在了虚空之中，但同时也给了镜泊一个无人打扰的安之地。然后，它可以实施一步计划了。”

周鸩抛一连串问号：“死胎，也就是镜泊的躯壳，怎么不见了？为什么衈龙新生的肉也是人形？为什么小鬼没有作为衈龙时的记忆，却有一些人类的记忆，比如会说简单的人话？为什么小鬼着那个玉坠？喂，廖蓝，在境大门关闭后，老和尚的记忆里就没现过玉坠了吧。”

“然而，来的虽然确实是个人，但小鬼是真正的衈龙啊。从这里开始，事就变得奇怪了。”

“照镜泊的盘算，10年前从地里来的，应该是死胎形成的人形，拥有衈龙的分法力，也能够和衈龙一样传播血病，靠汲取人类的鲜血而迅速壮大自己的肉。然而，”周鸩皱起眉。

“躯壳！”稚堇失声喊了来。

“不，成功了。廖蓝是把自己换成了躯壳。只不过，原来那个躯壳在哪里，谁都不

“你很聪明。”周鸩，“准确来说，不是衈龙的躯壳，而是镜泊的躯壳。他想借助衈龙的法力，修炼属于自己的肉，成为不需要依附于他人的独立的。所谓的解开封印仪式，实质上是镜泊的骗局。衈龙有通过死胎传递信息的能力，镜泊模仿了这一能力，所以才有了周家那个上刻着图纸的死胎。”

“接来就更乱了。几乎每一步都在脱轨。也许，就算小鬼是衈龙，如果周家顺利解开封印，镜泊也可以小鬼，就像冬虫夏草一样，寄生的菌草最终杀死作为宿主的幼虫，茁壮成长。但是，作为阵祭品的我逃走了，廖蓝又救了祭台上的珑白，解开封印仪式彻底失败。”

周鸩长长地了气，结束疑问，继续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