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睛一瞪：“那你还想问什么？”

小，藏在山沟沟里，一副香火不继上要废的模样。跨过倾颓的山门，守门的老稍稍打量了三人，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全寺的僧人都涌了来，把他们团团包围。

“白？”稚堇迫不及待地接话，廖蓝和周鸩都不由得一震。

老僧脸红红的，竟然也不好意思起来，本来就不快的语速更慢了，让人好生烧心。

昏暗的禅室里，寺里年纪最大的僧人一脸苦相地接待了他们：“上次你来的时候，”他指指廖蓝，再指指周鸩，“还有你来的时候，我不都说过了吗？本寺和驱人们并无瓜葛，只不过那个僧人年轻时和临终前来过我寺几次，留了几本书，后又葬在这里罢了，和他驱有关的旧事，我知的统统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又跑过来什么？”

没想到，稚堇突然羞涩起来，扭扭地就是不开。跑了那么远路，费了那么大劲，她临场居然怯了，廖蓝一黑线，周鸩只差揍她了。老半天后，在杀人视线的聚焦，她终于吞吞吐吐地说了：“我想问……问那个僧人，呃，就是僧，他，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廖蓝和周鸩的表都有不自在。僧人们认他们一个在七八年前来过，然后寺里的藏书就不见了几本；另一个在一两年前来过，问东问西，闹得寺里天翻地覆，好不容易才打发走。“幸好我那时还是个小混混，没到打打杀杀的程度，不然今天这门也别想踏来了。”周鸩小声嘀咕。

“快说他长什么样！”周鸩憋不住斥，把老僧奔放的话扯了回来。

廖蓝听到这里，已是面如死灰。稚堇顾不上他的受，紧接着又问：“他，一直都没有名字吗？我是说，正式的名字。”

周鸩嘴里一茶全了来，廖蓝也是满脸错愕。老僧愣了老半天，稚堇还以为他会愤然起逐客，不料他咧开没剩几颗牙的嘴，笑了起来：“你怎么知他长得很好看？”

“说那个僧人啊，好看得不像凡人，怪不得不好好研习佛法，跑去学什么驱，说不定就是投胎转世的吧。哎呀，都是大不敬的闲言闲语，提起来真是惭愧哪，那时我们还小，不住嘴……”

稚堇惊喜地了起来：“怎么个好看法？”

稚堇赶紧说：“不不不，他们以前问的都是驱，我问的不是。”

老僧了。“对，但又可能不对。白吧，虽然这样说很是冒犯，但是，通常白都不会让人觉得好看吧？但那个僧人不一样，白发，灰睛，无比俊，长大后甚至引起寺乱，罪过啊罪过。为此，那个寺庙将他逐山门，他成了四浪的野僧，后来跟了某个驱的派别，成了驱人。”

“没有。

“他呀，怎么说呢，听说他是刚娘胎就被扔在寺庙后的弃婴，哦，不是本寺，离本寺还远着呢。被抛弃的原因，猜测就是那个，那个什么病来着……”

僧人们群激奋要赶他们走，两个始作俑者磨泡，耍赖哀求，廖蓝过去一年说的话加起来都没这半天说的多，讲到天墨黑，僧人们才勉同意放他们来。

“我没见过，毕竟他是百来年前的人啦。我们佛门弟也不应该谈论这个，不过呢，我还没受/戒的时候，倒是听师兄们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