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低

既然自己并不讨厌这些，苏恒帆并不介意再多学一。

也不知是不是猜到了苏恒帆的想法，季榆有好笑地摇了摇：“你……”

用当初他父母的话来说，就是“这么一个又脏又累工资又低的活，你是有多想不开才要去这个？”

榆今年连三十岁都没到，就已经取得了现有的成就，苏恒帆并不觉得对方那还剩大半的时间，都会在原地踏步，既然如此，能够陪在对方边的人，显然就不能是一个只想着过一辈柴米油盐的日的人了――至少苏恒帆不希望两个人的将来，会是那样的光景。

于是，像苏恒帆这样不会对解剖的场面产生太大的不适，又有过几次经验的人，几乎就成了季榆的固定帮手了。

本就是这个专业的学生或许在那种场合能够帮上更多的忙，但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是成天无所事事地待在寝室里，等着去给这种不知什么时候会现的工作打手的，而且低年级的学生大分都没有好直接面对这样的景的心理准备，贸然拉过来帮手，说不定还会吓得对方直接转专业――这种事，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苏恒帆每天都和他一起生活，对这方面的事也应该都有所了解了才是，怎么会突然冒这样的念来？

即便自己在这一行里面有着不小的名声和成就，但他实在不觉得这是个值得推荐的工作。

太久没有喊过这个称呼，季榆甚至都觉得这个发音有那么一丝陌生了。

“就是……”搔了搔鼻尖，苏恒帆看了看教室里几个了课之后，也还是和他一样没有离开的人，略微弯了弯唇角，“……想学。”

不得不说，法医相关的行业实在是缺少人手。除了两人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之外，苏恒帆之后还不止一次被季榆喊过去帮忙――尽基本上都只是个记录拍个照的活计，但真正起来，可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就算是傻，在边上看了那么多次的实际作之后，也能稍微学到一东西了。

“法医？”脚的步微微一顿，季榆的中浮现些许意外的神来，好一阵才再次声，“为什么？”

“我有电话来了，这件事待会儿再说，”看了一屏幕上动的号码，季榆稍显惊讶地挑了挑眉，微微停顿了片刻才再次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先挂了。”

好在他家的条件确实不差，那两个人也就是这么抱怨了一句，没有太过涉他的选择，而他也确实在这里面闯了名堂来，也算能拿得上台面了。

“而且我之前给你们打手的时候，得也不错的不是？”这么说着，苏恒帆轻声地笑了一。

那种能让季榆那样的表的工作，肯定有着其特殊的意义吧？

正要开提醒只是在边上个记录，和亲手执刀切开人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事，季榆就听到耳边传来了提示来电的机械音。

听苏恒帆应了一声之后就挂了电话，季榆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才接起了电话。

“喂，”随手将手里的课本扔在了副驾驶座上，季榆调整了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妈？”

再说了，边有季榆这样一个专业人士在，他要是放着不用，不是有太浪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