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垂在侧的手攥紧又松开，韩瑞羽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再次声，“如果那时候我还喜你的话，你可以考虑和我在一起吗？”

“因为我是‘孩’吗？”抿着唇和季榆对视了好半晌，韩瑞羽才再次声，“可是明明也有过成年人和比我年纪还小的孩相，并且一起过完一辈的例在。”

“照自己的意愿，肆意地引导塑造一个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形成的认知的孩，将其打造成自己喜的模样，并成为对方世界中唯一的光――”对上韩瑞羽稍显迷茫的视线，季榆低笑了一声，“你希望我和那种人同样的事？”

“这是为一个成年人的义务，”他看着韩瑞羽，“不应该因个人的而有任何改变。”

轻啧了，季榆摇了摇。

他要不要脆趁现在把人掀翻揍一顿？

只不过，到了那时候，他是不是还待在这个世界，就不一定了。

韩瑞羽：……

一

“也许吧，”季榆闻言低声笑了来，“谁知呢。”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那么不对劲？

“但也有可能，到了那时候，我还是喜你不是吗？”嘴唇动了动，韩瑞羽忍不住声反驳了一句。

“说不定等你二十岁的时候，再回看现在的事，会觉得十分可笑，”弯了弯眸，季榆轻声笑了一，“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所以很抱歉，”轻轻地将自己的手腕从愣怔的韩瑞羽掌中挣了来，季榆笑了一，“我不能接受你的。”

韩瑞羽是个足够聪明的人，只愣了一阵就明白过来了季榆的意思，但对于的结果，他却显然不愿意接受。

“可是我是自己喜上你的，”他顿了顿，“你除了惹我讨厌之外什么都没！”

“比起我所在的那个时代来，你所经历的事，确实比那个时候同年纪的人要多得多，但想要分清诸如崇拜，占有，嫉妒心与这些东西之间的差别，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略微向前倾了少许，季榆无意识间就摆了在上个世界当中，与学生谈心时的姿态，“有些事，唯有时间才能够教会。”

“这种事，到了那时候再问吧，”并未直接给否定的回答，季榆扬起嘴角，了面前的人的脑袋，“那是将来的我该去回答的问题。”

季榆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如果这是他达成目的的唯一途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之付诸行动，但在没有其他任何限制的况，他绝不会将这一选项纳考虑的范畴。

“所以，”季榆闻言，略微歪了歪脑袋，“你是在把我和那种人渣相提并论吗？”

季榆：……

看着韩瑞羽那再次亮起来的双，季榆唇边的笑容微微加深，蓦地将人拉了自己的怀里，垂在对方的额印了一记轻吻。

“但是在那之前，就让我们保持现在的主仆关系吧。”了韩瑞羽的脸颊，季榆扬起嘴角，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种并未被在一开始就写在书页上的命运，没有哪个人敢给确切的答案。

也不行。”

“即便如此，”他笑了一，“在一个孩朝你举起酒杯的时候，你也不应该兴采烈地和他碰杯，而应该告诉他，那并不是一个孩应该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