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属于韩瑞羽、却也同样珍贵的记忆。

“你再说一遍，”像是听到了什么与现实脱节的事一样，比面前的孩许多的男人扬起眉，“你叫什么名字？”

肺的空气被一地挤了去，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了起来，由于呼不畅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说：“那些人从你的边夺走了他。”

“所谓的‘人’……究竟是什么？”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季榆的中似乎带着些微的迷茫，又似乎没有。

愣愣地望着空无一的前方好一会儿，韩瑞羽忽地伸手，抵上了自己的脖。

第257章真实

尽之前季榆

前闪烁着细碎的光，将本该被收中的景象都遮盖得模糊了起来。

“你难不会觉得不甘心吗？”那个人突然笑了起来，致的面容上满是森冷的寒气。

直到这彻底停止呼，脖上的这双手，才会在完成了任务之后松开来。

“却照样能够在今后的日里，开开心心地生活？”

所谓的意志，并不是那么容易控的东西。

――两次。

就仿佛倒退一样，此刻在这个房间里的这个人的时间，一地往回追溯着，最后定格在一个被置于襁褓中的婴儿被交到手中的画面。

既然为造的人造人无法到这种事，那么……变成人类再去这种事就好了。

于是，需要的事，就变成了需要稍微绕上一弯的事。

将复制后的芯片植尚且还没有形成完整人格的孩脑中，成为潜意识一般的存在，于对方毫无知觉间加诸影响――一一滴地打造另一个自己。

回切割着，就连疼痛，都变得缓慢而迟钝起来。

然而，他多么小心仔细，这个孩最终，还是成长成了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人。

――在这个，失去了那个人的世界？

人类由于自的构造，无法到掐死自己这样的事，但拥有不需要血供给，却能给予指令的芯片的人造人却不同。

“恭喜你,”意识甫一从深沉的黑暗中浮，季榆就听到了某个久违的声音，“成功地亲手毁掉了一个世界。”

韩瑞羽看到，自己的脸上，浮现了和那个人同样的笑容。

韩瑞羽抬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与自己有着同样容貌的人，冰凉的神中，不带丝毫的绪。

掐着脖的手陡地松了开来，韩瑞羽竭尽全力地呼着，如同刚浮上面的落之人，贪婪地获取着那令他作呕的空气。

――如果没有那个人的突然现的话。

“只有人类，才能更改控制中枢的心吗……？”与现今样貌有些差异的人轻声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怀中的婴儿的面颊。

韩瑞羽看到了那天坐在湖边的季榆，那双微微弯起的眸里，仿佛落满了星辰；他看了到了季榆对自己任的行为的疼表，曲起手指轻敲他的额的时候，这个人的脸上有着连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溺；他看到两人在时隔十年之后再次相见之时，季榆脸上那些微的惊愕神，也看到了这个人被他压在-，那由于-而泛着绯红的面颊――他和那个名为季榆的人一同度过的每时每刻，都无比清晰地浮现在韩瑞羽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