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会儿才问:“左文博说的?”
这么没前没后的一句问话,谢知正听懂了,“嗯……今天吓着你了。”
“没有。”安厦说完两人再次沉默,半晌之后安厦很嫌弃的又说,“以后别听他的。”
谢知正等了半天没有等来责怪和抱怨,却等来一句嘱咐,他已经zuo好的心理准备一xiazi没了用武之地,瞬间瓦解不见。而那嘱咐却让谢知正觉得就算再大的误会也值得!
因为安厦这次真的没有抱怨他介ru他的生活太多,也没有说他多guan闲事儿。
因此谢知正整个人都觉得nuannuan的,他伸过去胳膊垫在安厦脖zixia,认真的向安厦解释,“刚才确实冲动,不过我真的没法冷静xia来。一听到左文博说你之前患的抑郁症有多么严重,而且说的症状跟你这段日zi一样,我就觉得你ma上就要离开我似得,我害怕的要死!”
“当我傻zi?说死就死!”安厦不满。
谢知正又说,“毕竟以前的事qing左文博知dao的最清楚,所以他说的我一dian儿怀疑都没有。”
“……”安厦也似乎想起来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日zi,不过他尽量不去深想,他叹kou气“不会了……以后不会了……那种事qing经历过一次就够,再说我还有嘟嘟。我要chu了意外,嘟嘟怎么办?”
安厦能主动这么说,谢知正才放心一些。
“而且经历过一次,已经知dao怎么回事儿,也没有jing1力再去gan到恐惧害怕,所以我不会再chu事儿的,那都是以前,把以前忘了就好。”
谢知正听chu来安厦在安wei他,他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今天安厦真是有很大的不同,碰到这样的事儿不但没有责怪反而还来安wei他……
安厦叹了kou气xia了床,打开衣柜翻东西。半天后找chu来一件谢知正以前的放在那里不怎么穿的t恤,安厦脱了衣服换在shen上。
谢知正靠在床touyan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安厦的动作。他今天第一次看到安厦当着他的面儿穿他的衣服。那件t恤被安厦的肚zi绷得有dian儿小,但整ti看着却特别好看。
尤其安厦的一双紧实的长tui,还有他tingchu来的越来越明显的肚zi。
安厦终于将衣柜门关住,摸着肚zi站在床尾,“我现在看我这个样zi……就觉得我是个怪wu……”
安厦突然这么说,让谢知正很是不安。
“你看正常人应该是什么样儿,我却是这幅鬼样zi。家门都不能chu,嘟嘟也不能见,更别提去扔垃圾或者外chu透一kou气。我恨不得ma上就恢复正常,去工作去赚钱养嘟嘟,而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能zuo只能靠别人养着!”
安厦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跟谢知正说这些话。要给以前,甚至一天之前,他都宁愿将所有的话全都烂在肚zi里。明知这只是自己的事qing,说了也不会有多大的作用,但今天安厦却觉得guan不住自己的嘴,他太想跟谢知正说这些让他苦恼的事儿。
“这种gan觉太不实际,我觉得我就是那种被关在笼zi里的变异动wu,就等着你把我拉chu去到chu1展chu到chu1卖钱,好像只有真的这样zuo了我才能踏实xia来,”他再次爬上床靠在床tou,却跟谢知正保持着一diandian的距离,“我在我自己yan里都是一个怪wu,很多时候我不愿意照镜zi,就是想要忘了自己的样zi。但每次你对我的反应却又让我qiang行意识到我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