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谢我了。”

陈曲歌摇，“我不吃药。”

陈曲歌瞥了床柜那空了的玻璃杯和地上净净的盆，笑了声，心中畅然舒适，“谢谢你啊。”

“今天周末啊。”其远皱眉。

昨晚绪激动，喝了酒……

“你醒啦？”

“小曲哥你还是不舒服吗？”其远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连忙凑近扶着他，“是不是痛啊？”

“那也没办法，该工作还是得工作，否则拿什么养活自己，生活不如意，房贷和车贷还没还完呢。”

其远将人扶到卫生间门，“那个，你偏痛有没有药啊？”

陈曲歌迷迷糊糊地睁开，仿佛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蹙眉，有些烦躁地压着太阳和眉心，中闷气郁结。

陈曲歌语气温和，“怪你什么呀，昨天兴就多喝了。我今天早上只是觉得疼，搁以前的话，还会气闷躁郁很久，能把胃里吐得翻江倒海……我昨晚吐了吗？”

“小曲哥你忘了？”其远慢条斯理地坐起来，靠着床后，“昨晚你喝醉酒了，还是我把你抱到床上来的呢，帮你脱衣服、准备开和盆等等，然后呢你似乎是受到我的了，拉着我不放手，就要我陪着你睡……然后嘛，自然是盛难却。”

“怎么能不吃呢？你都说老病了还不吃药，你很好

陈曲歌一动便觉得脑中有电窜过，就像弦紧绷，只要他一有动作就弹拨，一一的，伴随着刺痛。

“都差不多，我把过去那些年我爸和我妈给我的钱都攒着，还有我大学期间的奖金和外界比赛，加在一起买了这些，大分都是他们的钱，以后可不得还吗……你不用这样跟着我，我没事的。”陈曲歌看其远紧张的模样，不由笑了一声，疼竟也缓了些。

陈曲歌昏昏沉沉地起来，其远连忙扶着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跌倒。

“贷款买的啊？”其远只是随便说了句，注意力全在陈曲歌的脸上。

其远嬉笑脸，“就是的啊，那不然你说说我为什么要骗你？”

“夜里。我帮你收拾了。”

忽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沉闷的思索，陈曲歌转一看，其远竟穿着睡衣，躺在他的旁边，眉目清醒，不像是才睡醒。

“偏痛，老病了，有时候喝完酒后就这样。”陈曲歌的声音听着脆弱无力，“几了？”

陈曲歌颜笑，摇了摇，“都已经九了啊，很少睡到这么晚。我得起来工作了，还有些东西没有好。”

他不得心疼吗。

多少年，便记了陈曲歌多少年。

其远不安：“九半……小曲哥你真的没事吗？”

“是吗？”陈曲歌质疑。

其远被他真挚又明澈的睛看得不好意思了，咳了声。

疼裂。

陈曲歌一怔，愣愣：“你怎么在我这？”

其远怨：“你父母本就亏欠你太多，他们没尽到父母的责任，如今各自家和万事兴，你反而成了外人，所以还记着那些钱什么，要是我，我就不还。再看看你，每天忙忙碌碌的，非得给自己折腾一病来。我跟你说啊，昨晚怪我没有拦住你，你以后不许再喝酒了，胃病疼又恶心的……”

第16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