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伯翰领了旨意，就去了明轩。

“朕……我绝不能让哥哥再遭此折磨。我本就不该让哥哥现，我明知侯鸿不安好心。我也不该让锦溪去和亲，若果我能一些，不叫那突厥人如此得意，皇不必受此磨难，哥哥也不会伤得这样重……”周永怀早在听到季景江说话时，表就已柔和许多，回想到自己的选择让自己的人平白遭受许多苦难，边想边说，说着说着就了泪。

“……”周永怀没有说话。

“怀儿，”季景江轻叹气，“这是你能为前线战士和边州百姓的最好的决定，公主也未曾责怪过你，不是吗？”

“清莲，你先回长生殿吧，记得避人耳目。”季景江知他在顾虑清莲的存在，于是让清莲先行离开。

“明日一早我再过来。”说完，清莲就背着药箱走了。

待司徒礼贤和秦玹至退到门外，清莲才取药箱中的银针。

清莲是十日前季景江然后奎琅飞鸽传书唤来的，一直住在长生殿的偏殿里，每日为季景江疗伤。

待司徒礼贤走远，赵伯翰才领着秦玹至往外走，边走还边说:“今日之事，秦将军万万不可说去。”

“怀儿为皇上有皇上的不由己，公主为公主也有公

“才在。”

看到候在门的秦玹至和司徒礼贤，只让他们退，就推门。

倒是的毒……”清莲皱眉，明明叮嘱过少庄主不能饮酒。

“赵伯翰！”周永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赵伯翰忙推门而。

“这是自然。”秦玹至再迟钝，也看些端倪。

“秦将军，一并询问季少庄主吧，才这便送将军。”赵伯翰还是没什么表的样，秦玹至看不什么来。

“去把礼贤公接过来。”周永怀背对着赵伯翰，负手站在床前。

“也好，秦将军慢走，夜里黑，小心脚。”

“那司徒公？”秦玹至是知周永怀在云季山庄住过一段日的，只是着司徒公和季景江究竟有什么渊源？

司徒礼贤向秦玹至行礼:“小生先走一步。”

“若是秦将军想知，就等季少庄主醒了亲自问问吧。”

“不必了赵公公，我自己就行，公公还是快回皇上边伺候吧。”

目送秦玹至离开，赵伯翰匆匆赶回景曦，正巧清莲已为季景江行完针，季景江也已醒来。

“严重吗？”

周永怀沉默良久，在季景江觉得困意来袭时才像是定决心一般开，:

“有些麻烦，清莲要为少庄主行针，二位请在外面等候。”

“其实你又何必这么晚再让司徒折返呢？”

周永怀又坐了一会儿才以觉得困倦为由，赶回景曦。

季景江在床上虚弱地躺着，看到周永怀面凝重的样，若不是知他是因为自己的伤势才如此生气，倒真是叫人惧怕，这便是帝王之威吧。

“我何尝不知皇怨我，只是不愿我为难才隐忍至此。”

赵伯翰看看一脸疑惑的秦玹至，又看了看司徒礼贤，司徒礼贤也看了看赵伯翰。

周永怀悄悄握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