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吃不消啊。”秦奕君握着季景江的手不肯松开,季景江也轻轻回握住。
“江湖儿女哪有不受伤的,为父倒还受得住,只是为了你母亲,日后行事是该小心些了。”季闻起叹了kou气,继续给秦奕君rou腰。
秦奕君白了季闻起一yan,冲季景江说dao:“别看你父亲现在这么淡然,开始那几日他都急得不吃饭也睡不着了,你可别听他的。”
再看到二老斗嘴,季景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笑呢,你睡得倒是香什么都不知dao,可把我们急坏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秦奕君假意板起脸来,不悦地看着季景江。
“xia次景江会小心些。”季景江笑dao。
“还有xia次?”秦奕君竖起眉mao来,问dao。
“你可别为难景江了,你明知他是事chu有因。”季闻起忍不住替儿zi分辨起来。
“母亲可不能责怪怀儿,是景江挡不掉哥舒放的偷袭,只能用shenzi去挡,且怀儿是一国之君,怀儿之命就是国运,若是怀儿chu事,这天xia还指不定会chu多大的事。”
“你看看你,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说了这么多,你当真当我老了不明事理了吗?”秦奕君看季景江忙着替周永怀开脱的模样,与小时候维护犯错的周永怀简直是一模一样,顿时脸上就绷不住了,笑着抬起手来作势要打。
季景江住了嘴,闭起yan睛来准备迎接这一xia。
谁知半天没有动静,季景江睁开yan来,秦奕君才轻轻拍拍他的脸,继续说dao:“那日qing景,莫说是你,换作你父亲和我,只怕也要替怀儿挡这一xia,况且……”
秦奕君说着,回tou看了看季闻起,季闻起的脸上有些严肃,秦奕君叹了kou气,正sedao:“况且你与怀儿的事,我们也已知dao。”
“父亲,母亲,你们……”季景江顿时惊慌,不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季闻起和秦奕君。
“你已不是个孩zi,是云季山庄少庄主,是赫赫有名的‘弑’的首领,想必孰轻孰重你都明白,若不是深思熟虑过,不会轻易作chu决定。为父只问你,可是认真的?”季闻起已很久不曾以这样的语气与季景江说过话,季景江也不禁严肃起来。
“是,景江自知如此会愧对列祖列宗,愧对二老。我们都是男儿shen,只是……只是景江是真心ai怀儿的,景江日后必如待黎昕一般待怀儿,就是不能为季家延续香火,景江实在是……”
“傻孩zi,既是真心相ai,还来对不起谁?你虽长大却还年轻,我们开始虽然难以接受,但只要想想,若是只为延续香火而qiang行bi1迫你娶一个不ai的女zi,草草此生,那定是我们不愿看到的。你父亲和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愧对自己的心,也不要愧对怀儿对你的qing。”
秦奕君打断季景江的话,拍拍他的肩膀安weidao。
“父亲母亲日夜为景江忧思,景江定然不叫你们失望。”
秦奕君diandiantou,缓缓站了起来,季闻起在shen后搀扶着她,待站稳后,秦奕君才语重心长地说dao:“你是江湖儿女,大不了就是退隐山林。但是怀儿是天zi,他的shen后是大昭江山和zi民,一着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季景江皱着眉思索着,良久才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