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永怀了早朝，与阿贤站在振威将军府的角落里，周永怀看着许佩、李飞霜和锦瑟有说有笑，藏在宽大衣袖中的双手不自觉地发抖。

秦玹至家的饭桌上一直很闹，但是今天格外的不同，多了个雍容华贵，气质非凡的“四公”。这个名号也只能蒙蒙许佩，锦瑟当时便明白此人是谁，但是也并未戳破。

季景江绝不会毫无理由地夜闯青楼给一个青楼女赎，还藏在振威将军府中。周永怀没见过黎昕，但是他隐隐约约觉到什么，绝不是什么好的觉，周永怀只觉得置冰窟，浑冰冷。

永怀彻底安静来，才说：“时过半，您该歇息了。”

周永怀抬手示意没事，来人是秦玹至和清莲，秦玹至看到周永怀正行礼，被周永怀拦住。

锦瑟任由丫鬟扶着，脸上的笑是充满嘲讽意味的，正要离开。

“四公，与飞霜是熟识吗？”锦瑟转了珠，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问。

“皇上，有人来了，我们该走了。”阿贤警觉地注意到后传来脚步声，听声音至少有两个人。

“锦瑟妹妹啊，你看这个菜是你最吃的，多吃一呀。”许佩言解围，但是锦瑟并不理她。

“锦瑟！”李飞霜瞬间察觉到锦瑟将要说什么，忙言制止她。

周永怀，李飞霜看着锦瑟，说：“是，我与四公，在江湖中相识，只是没想到四公还是京城中的富贵人家的公，如今这副模样，倒与初识之时大不相同了。”

周永怀看了看秦玹至和清莲，又看了看远的几个人。

“四公可知，黎昕有一个义妹，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与她长得是一模一样，外形段，兴趣好，言谈举止，都一般相像。”锦瑟脆站了起来，围着桌走到周永怀的边，弯着腰凑近周永怀，周永怀厌恶地皱着眉将侧开一些。

“等等，让她说完。”周永怀不大不小的声音传了来，秦玹至只得让丫鬟退。

“认识。”周永怀毫不示弱，也直视着锦瑟的眸。

“朕，来看看嫂夫人，和侄侄女，”周永怀看了看在许佩旁玩耍的两个儿，还有许佩抱着的女儿，挤个微笑来，接着说：“现在看完了，朕先回了。”

“皇上，”秦玹至叫住要走的周永怀，犹豫着问：“来都来了，吃了午饭再走吧。”

“朕知了，你也去休息吧。”赵伯翰了门，开门带来的寒意，冰冷刺骨，周永怀抖了一，终是躺到了床上。

“好。”

周永怀眯了，不再说话。

“季少庄主有一个夫人，生于书香世家，与季少庄主成亲后，夫妻两投意合，相濡以沫，恩有加，”锦瑟没看李飞霜，但是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一整张饭桌上的人都觉得气氛不太对，但是锦瑟并没有停的意思，反而是继续说：“黎昕去世后，季少庄主思念不已，茶饭不思。”

“那么，四公可认识云季山庄，可认识季少庄主？”锦瑟并不搭理李飞霜，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周永怀。

“锦瑟姑娘，想必你是累了吧，要不我让丫鬟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不仅是周永怀了，秦玹至也十分不悦，说着就让后的丫鬟过来搀扶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