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纸镇,周永怀颤抖着双手将最上面的白纸拿开,目而
的,是整齐地排满在纸上的一句话。
“一回来就来找这个女人,都不问问我,哼!”周永怀缩在一棵树上,透过树枝与树叶,正好能从天窗看到面发生的一切,连二人的交谈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些纸本是在季景江的书房中的,但在救周永怀的那晚,季景江就将这些拿到了揽月苑中,本以为不会被周永怀发现,现在的场景,是季景江从未想到过的。
令他惊讶的是,季景江当天午就回庄了。
“只不过?”季景江歪了歪,问
。
与外面的陈旧比起来,里屋竟然收拾的一丝不苟,像是时有人打扫的样
。
“呵,事到如今还问这么愚蠢的问题,”锦瑟略微动了动,仍然没有抬,“也罢,不与你说想必就再也没人听我说话了。”
“别来无恙,锦瑟姑娘。”季景江席地而坐,对面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锦瑟。
反正闲来无事,周永怀脆走过去推开了房门。
周永怀决定不走了,他第二日天一亮就假装带着行李离开,实际故技重施,循着锦瑟带他走过的路潜山庄,躲藏于山
中。
不过,桌上茶壶中无茶,床上也无被枕,全然不像是有人居住过的样,周永怀东张西望的,终于发现了
什么。
门外刮起一阵大风,掀开了几张纸,周永怀的余光瞥见了什么。
周永怀一直小心翼翼躲藏在暗,跟随着季景江。
走到书桌前,笔墨纸砚样样齐全,一块墨玉纸镇压住了一摞厚厚的宣纸,便面的那张是没有写字的白纸,但是看得来
面的纸上都写得满满当当的。看着摆在一旁的书,周永怀想着大概是季景江拿来抄写的,所以打算转
离开。
小时候他认定是有这小院,姑丈姑母才不让他与季景江住在一起,后来得偿所愿与季景江住到了一起,这
小院的记忆自然就被周永怀抛诸脑后了。
“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我嫉妒黎昕,所以杀了她还不够我解恨,我要让她在乎的人都受到无尽的折磨与煎熬。你有很多弱,不过最大的弱
嘛……就是周永怀,让他来折磨你,似乎比所有手段都有意思。只不过……”锦瑟笑了,她终于正
看向季景江。
“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们的这么薄弱,或者说,挑拨他与你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要简单太多了,你可真是我的意外之喜!”锦
而季景江交待了大致事宜后,就独自一人往关押锦瑟的地方去了,周永怀知那是庄
的牢房,但是不知季景江的用意,于是继续跟着,一直到季景江与锦瑟相向而坐。
季景江微微勾起嘴角,薄唇轻启,:“洗耳恭听。”
“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锦瑟冷哼一声,甚至没有抬看看季景江。
周永怀似乎很久没听过季景江提到他的全名,不禁有些紧张,屏住呼认真听着。
周永怀愣在原地,认真地把每一张写满字的纸都看了一半,仔细摩挲每一个字,相像季景江在写这些字时的心,更深切地
会到季景江痛彻心扉的心
。
看样,他是一直住在扬州城中方便
理庄
事务,只等周永怀离开。
“我想知你带周永怀到云季山庄的目的。”季景江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