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季景江开始大幅度地颤抖，周永怀手忙脚乱地蹲抱住他，想要安，自己却跟着哭成了泪人。

“景江，对不起……”

“那你总是不回来……”周永怀以为季景江是在生气，这是给他的惩罚。

原谅。”

秦奕君生怕他伤心过度什么傻事，要不是季闻起拦着，秦奕君也要想不开了。

“我知我很自私，若你生气，待我百年之后，你尽找我算账，我啊……”季景江偏在周永怀的衣服上蹭了一，又转看着黎昕的墓碑，接着说：“我已经没有机会补偿你了，所以想尽我所能补偿他，我欠你的，只能辈再还了。”

秦奕君倒一气，调笑：“肉麻死了，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就无遮拦，啧啧啧。”

“别的我不能保证，但是我发誓，从今日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景江，不再对他有所怀疑和猜忌。我伤害了心之人，便让我用一生来偿还。”周永怀突然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种觉是前所未有的。

被周永怀的嚎啕大哭搞得很是无奈的季景江“噗嗤”一声笑了来，周永怀泪朦胧地看着他，季景江一边替他泪一边溺地说了句“傻瓜”。

“母亲……”

周永怀的神黯淡来，他有些不开心地撅着嘴，随即上扯来一个笑容，说：“对啊我不走，我就要赖着你，反正你这辈都甩不开我了！”

“我……”周永怀忍不住想说什么，但是一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沙哑，周永怀的手一紧，似是疼了季景江，季景江没蹲稳一单膝跪在地上，然后用力地将埋周永怀的腰间。

“姑母！”

这样的季景江周永怀从来没有见过，他也跟着红了眶。

但是季景江叹了气，无奈地说：“我五日前就回来了，可是你还没离开，所以我本想住在扬州一直到你走了再回来。一直到发现你跟着我之前，我都不打算再见你，但是你不肯走。”

“我既对不起景江，也对不起……我总是把事搞砸，伤害我的人，让亲者痛仇者快，是我不上景江……”

季景江无声地摇，周永怀似乎受到腰间的衣服已经湿透。

季景江把事的来龙去脉详细说给秦奕君听，秦奕君还没说什么呢，倒是周永怀瞪大了睛，不可置信地瞪着季景江，：“你从一开始就发现我跟着你了，那锦瑟……”

“父亲、母亲，让你们担心了，是景江的不是。”季景江拉着周永怀跪在二老面前，诚挚的模样让人本无法生气，况且一看到季景江拉着周永怀现，秦奕君的担心与生气早就变成了开心与八卦。

虽然背对着周永怀，但是他能受到季景江哭了，周永怀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季景江的。

周永怀哭得更厉害了，季景江觉得他们快蠢死了。

两人回到玄凌园时天边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季少庄主失踪，庄众人已经找疯了。

“我就说不会事的，看把你母亲急的。你便好好与你母亲解释一番吧，为父困死了，回去睡会儿。”季闻起用手势示意二人起来，然后摆摆手了里屋。

两人异同声

“我故意让她说给你听的，否则你还想误会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