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麽吃惊吗？表哥～"姜维挑眉，摆了摆手让宋友直坐，："我妈她

转看著在电脑前面忙碌的，据说是费禕的木偶人，电脑的荧光把木制的脸照得绿绿白白，益发地可怕。宋友直明明知那就是费禕，可还是吓得转过不再看，静夜里，只有劈劈叭叭的敲击键盘的声音回响，宋友直终於在一团纷纷乱的思绪中沈睡过去。

"我知你一时难以接受，没关系。"费禕也不想为难宋友直，气淡淡地开："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吧。等神好了，我们再仔细说。"

这话问来，连在一边看早间新闻的费禕都扭过来，一付好奇模样。费禕与姜维虽然同居这麽久，问也问过一次，但什麽都没问来就被别的问题打断，就一直没有再问，今天宋友直再问起，重新勾起了费禕的好奇心。

宋友直从昨晚到现在，愣了再愣，此时已有些麻木。只是看了姜维一会儿，听话地去洗了澡来，换了费禕给找的家居服，坐在餐桌前，盛了碗粥，喝了一，："你是谁？以前就认识我？"

事上，接受度竟然不如一个小孩。只好也不再上前捂著，收了手，顺便再退了几步，："别怕，就算成了鬼，我也没什麽异能，思维行为也与活著的时候一样，绝不会伤害你的。放心。"

见费禕木偶走开，宋友直才重新安心躺，却无论如何也睡不著了。今晚，在一瞬间完全颠覆了自己对世界三十几年来的定看法。灵异神怪，从前当笑话，当娱乐的话题，生生地演在自己面前，让自己不相信都不行。

"亲戚？！你说是你是......"这次宋友直真的直了，一站了起来，手指著姜维半天才憋那个名字："姜维？！！"

费禕笑了笑，当然宋友直看不到他的表，费禕只是觉得重新认识这样的宋友直有意思，不再如当人时的拘谨，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才施施然说："他，你也别怕，是另一个人，也不知死了没有，只是离了魂，附在了我的上。是个小孩，脾气虽然有坏，但不是坏人。"

"嗯，我不但认识你，还是你的亲戚呢。"姜维有些好笑地看了一宋友直，抚了抚宿醉还有些痛的额，给了个线索。

这种语气如此熟悉，愣了一愣，宋友直算是相信了费禕的话，镇定来，镇定来之後，才觉自己刚才的失态，很是尴尬地转过目光，有些闪烁地问："你，你是费禕，那，那......"宋友直用光在屋搜索姜维的影，没找到："那，我今天送回来的那个东西是什麽？"宋友直这连"人"字都省了称呼，直接"那个东西"。

如何面对？如何面对没有了的费禕，如何面对不知装了谁的灵魂的费禕？在知晓一切之前的那种亲密，此时全然消失，不害怕是一回事，如何平常心面对是另一回事。虽然从前费禕的外表也就平平，但让自己面对一个没有表的木偶......宋友直叹气，自己确实不是什麽贞人，难以付喜。

宋友直虽然信了，但前景的荒谬犹存。看著前面无表与自己侃侃而谈的木偶，一时，竟也说不话来。

一晚上糊涂的睡眠，宋友直再次醒来，就看到姜维正皱著眉坐在餐桌前喝粥，见宋友直醒来，只是，："你也去洗漱一，来喝粥。费禕手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