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好吃。”虫虫说。
“不应该是赞助费来一波吗?”修罗说。
“我们有洗碗机,”虫虫说,“但是昨天坏了。”
“你们想想,灰熊和天狼野兽组多帅气啊~”修罗说。
“……”灰熊顿了顿,“第四个队友就叫杜斯……”
“……”天狼怔了足足3秒,“啥???”
“……”灰熊默然。
这回修罗也跟着千里一起笑了。
“是的。”灰熊动地
,好歹有一个懂他的人了。
天狼站在槽前
着手套穿着围裙生无可恋地洗碗时,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病,放弃设备齐全的豪华基地――单人间、健
房、游泳馆、
级饭堂,还有千万年薪,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跟别人挤一个房间,天天被千里嫌弃这嫌弃那,吃个巧克力惨遭武力袭击,没有底薪……还特么要洗碗!这是什么世
!
不过,想起来,他是习惯了在神之光衣来伸手饭来张十指不沾阳
的生活了,吾名这里没有饭堂也没有其他工作人员,所有活都得自己
啊……
没办法,自己作的死,泪也要作到底……
“洗碗。”灰熊重复。
吃完饭后,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看比赛的时间,天狼如往常那般起就想走开,刚迈
一步,衣角被一只手刷地揪住了――
“对。”灰熊说。
“还是土豆最顺。”天狼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大家的调侃中,灰熊也不自觉地笑了,他回想起从前那段时光,虽然队伍解散了,队友们也不在了,可他依然保留了这个ID。他还记得,当时他提议队名就叫动园,被队友们一致嫌弃地反对呢。
“啊?”天狼莫名其妙地回,“
嘛?”
“……你们都有毒吧!”天狼的心是崩溃的。来了吾名一段日
了,他第一次听说还有洗碗这档
事。
“那怎么没人叫杜斯啊?”千里笑够了,又问
。
“什么鬼?”天狼以为自己听错了,“洗碗???”
“再买一个不就行了?”天狼说。要是吾名真这么穷,这钱他来好吧!
“……”
“天狼。”灰熊叫。
“这个队伍要是真的注册不会被杜斯告吗?”千里提
疑问。
“没那么快到。”灰熊揪着天狼没有放手的意思,神冷峻,“怎么能让虫虫
那么多事,我跟你都是新成员,有活也应该我们两个
。中午我洗了,晚上轮到你了。”
“所以,”修罗说,“人家的行动代号是灰熊,不是土豆丝。”
家务面前人人平等,3500万跟50万的差距?不好意思,不存在的。
“这么一说,好像是帅气。”无咎说。
晚上,将近10,F组对H组的四场比赛准时结束,千里从沙发上起
,反手捶了捶自己的
背
,“啊……腰好疼
“洗碗。”灰熊说。
“好的,土豆丝。”千里一秒应。
那么问题来了――以前的碗都是谁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