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拉女生辫zi,往女生文ju盒里放maomao虫的时候,我也拉、也放。而且专挑最ai哭最jiao气的捉nong。
等到他们嘴巴上长chu一圈小绒mao,凑到一起议论哪个女生开始daixiong罩,哪个女生走路晃屁gu的时候,我也加ru讨论,且yan光jing1准言辞犀利。
后来他们开始偷偷摸摸交女朋友,我也一步不落地传纸条、钻小树林、拉小手,别别扭扭地亲嘴摸xiongbu。jin大学之前,还和一个女孩发生了浅尝辄止的xing关系。但是我zuo这一切的时候,却不像旁人那么愉悦而兴奋。渐渐地,也就收了这方面的心。
直到一次偶然之xia,抱着看外星人的态度,看了bu男人和男人zuo的录像,那种早该来到的冲动yu念才第一次萌发。我开始隐约觉得自己哪里是不同的。试着找了些相关的书籍来看,又反复地验证了几次,终于绝望地发现,我竟然就是传说中令人发指的同xing恋。
最先知dao这个秘密的,自然是许雁踪。还好他们时尚圈充满了各种先锋和另类,见怪不怪,不会深恶痛绝地将我归为变态之liu。
话说回来,我除了xing向与众不同之外,心理非常的健康正面。xing向的事,不是人为造成的,自然也没办法人为的改变,只有坦然接受了。那是九十年代初期,社会风气还没那么开放。长期不交女朋友,也并不会太引人猜疑。于是我在伪装与压抑中,度过了我的黄金时代。
过了二十五岁,家里开始抓狂了。老乔明着暗着,四chu1搜罗好家室好样貌的姑娘,频繁地带我们兄弟chu席各种饭局聚会,广撒网、深捕鱼,宁可错抓一万,绝不放过一个。
有很长一段,我们为了躲避这狂轰滥炸的相亲,不得不死pi赖脸地轮番打扰各路朋友,bi1其陪吃陪喝,留宿过夜。
还好,许雁踪到底被琳琳套牢,陷ru了婚姻这座坟墓样的围城。也间接的解救了我。接着,小诺诺成了全世界的中心,一家老少都围着他转,对我也就无暇顾及、听之任之了。
有时看着许雁踪一家rere闹闹的景象,我也曾有过这样的冲动:找个谈不上喜huan、也并不讨厌的女人,踏踏实实结个婚,生个小孩,赚钱养家,让她们成天mei滋滋的瞎乐。闲暇时,就举家chu游,丈夫开着车,妻zi坐在副驾座上,唠叨着家长里短。公公婆婆坐在后座,一左一右抱着孙zi,互相埋怨斗嘴。这样的生活,虽算不得多幸福,却mei满得如广告片一样,惹人羡慕。
后来,我爸去世,我也就断了这方面的念想。既然最好的结果永远都到不了了,又何苦为了个残缺的景象委曲求全呢。
我所zuo的选择,不chu2犯法律,不违背dao德,不影响他人。我只是an照自己的意愿去ai想ai的人。
无论亲人、兄弟、朋友,大家可以相亲相ai彼此关心,但是终究,还是要各自负责各自的人生。
我爸去世之后,老乔一度抑郁消沉。后来每日诵经礼佛,才渐渐心安了。我们兄弟私xia一致希望她尽快找到第二chun,把黄昏恋cao2练起来。
只有琳琳对此颇有微词。她认为老人再婚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比方财产问题,养老问题,疾病问题,对方的zi女问题,对方的财产问题,对方的养老问题,等等等等。
每次看到她那副唧唧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