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木然的崔放也开了：“阿细，没有证据的事，最好不要乱说，否则给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会借此大文章。”

话一落地，会场里交接耳议论起来。

谁知细爷竟摸透了他的意图，不但知要拿方总长说话，连方总长要倒台的幕消息都预先挖到了。

无奈之，罗啸声作镇定：“哪位方总长？我们生意的，都少不得与五花八门的官员打交，谁会把鸡放在一个篮里！”

丁爷旁，七爷看似无意地与九爷小声议论起来：“如今受牵连的又多了个方总长？听说包次长那一伙都被控制了，哈哈哈，一朝天一朝

细爷面阴沉地着烟，老半天，呵呵冷笑：“既然话赶到这了，我也就顾不得大家脸面了。里岛这么大，搞白粉药的自然不止我们一家，都以为毒品生意好赚，大元帮，小和兴，隆盛……芝麻绿豆大的社团也来一脚。那些零散小帮派自己没本事跑金三角、金新月，据说都是从西区菠萝街的货。那些菠萝街上的无名砖厂，真的没主吗？只怕有不少姓罗吧？”他阴阳怪气地瞥了罗啸声，转而又盯上大华，“自然也少不了姓华的！”

次单独和拿猜接，能顺利将货带回来，也算是大功一件了。不过，这货足足比去年贵了两成，我倒好奇，这笔钱是了拿猜的袋，还是别的什么人的腰包！”

罗啸声心一惊，罗家这些年借着为帮会货的机会，夹带了不少私货，与大华联手在外面低价抛售，因为不需要交数分成，净赚不少。这事办得十分隐秘，细爷怎么会知？知了几分？是证据确凿，还是猜测试探？他不敢轻举妄动，偷观察着丁爷的神。

细爷面对大华连珠炮似的迫，有些气急：“我可以让位，但是奉劝那些要上位的年轻人，别太沉不住气！以为吃得开？哼，我刚刚收到风声，海关方总长的秘书被廉署带去协助调查了，方总长有什么黑历史我不知，但是单单从你们手里拿的好，就足够他坐上几辈牢了！”

大华却耐不住，言辩驳：“血人！阿细，你要怎样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想污蔑我大华，没那么容易，有本事就拿真凭实据！”

大华见有人助阵，气焰更加嚣张：“好了阿细，不要再东拉西扯了，社团里多少人每天等着开伙吃饭！一句话，谁能赚钱谁，你不好，就让位置，给有本事能赚钱的人来坐。”

不待细爷说话，大华一脸不耐烦地指责：“阿细，货散货这块，一向都是你在，交数一年比一年少，也不知在搞什么！听说三天之被条扫掉了十几家场，对手也理不善，仔一半都了白面，照这样去，劝你趁早让位置吧！”

罗啸声微微一笑，礼貌有加地答：“有劳细爷费心了，罗家和拿猜交易的账目，一笔一笔都很清楚，定期上交给社团，相信爷叔们都是明察秋毫的。倒是细爷您，听说交给社团的利减了两成，可不知这笔钱，又了谁的袋呢？”

罗啸声面上虽然不动声，心底却陡然一凉。方总长本是他手里一张王牌，这些年靠了姓方的路，货品才能次次顺利关。近来知要事，他才迫不及待想最后利用方总长一次筹码，将散货的生意从细爷手里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