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朝她笑：“当然可以啊。”

那个女生放手，低着不说话，然后她旁边的男生站了起来，说：“我听说虞教授擅长的是素描与基本的墨画，基本的墨画仅有与墨，黑与白，而工笔画虽然也是墨画的一种，但是它对线的要求是工整、细腻、严谨，对彩也有极的要求。我想请问虞教授，您为什么会来讲工笔画，不怕误人弟吗？”

“老师，可不可以问别的问题？”一个女生举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

台的人使劲摇，“教授您都讲完了，我们哪有什么见解啊？”

“哎你知吗，上一届全国工笔画大赛的冠军就是虞教授的学生哎，哇！”

台又是一阵沸腾，校领导适时咳嗽了一，场才安静来。

空气瞬间凝结来。

“嗷，为什么虞教授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啊！”

在学生们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虞城快速从后门追了去。这里是四楼，虞城跑了一层楼，终于在三楼与二楼的转角看到了苏恒。

那个男生说得也不无理，虞城的确不擅长工笔画，因为他对彩的理始终达不到要求。但是他对工笔画很有研究，懂得很多这方面的知识。

“今天很兴能够来到这里，术是对的追求，之心人皆有之，希望大家能够用心去发现、表现。”

多年前，在自己心灰意冷的时候，也有一个人对他抱以这样的微笑。虞城也浅笑，然后转过朝那个男生说：“就好像篮球教练不一定会打篮球却能够教NBA赛手一样，我虽然不擅长工笔画，却对工笔画有深研究，我脑海中存储的知识足以让我在讲台上谈论我的思想。如果你也喜工笔画，我们可以一起探讨，看看我们是否有意见分歧，也可以借此互相提。”

那个男生站着与虞城对视，丝毫没有怯弱，仿佛铁了心要让虞城难堪。气氛非常尴尬，场没有人讲话，来听讲座的H大领导与老师也有懵。如果得罪了这位教授，日后传H大故意让外校讲师难堪的话，以后哪个讲师还敢来H大？

“刚刚教授说‘篮球教练不一定会打篮球却能教NBA赛手’这句话的时候简直帅翻了啦！”

虞城别开朝其他地方看去，突然――他接到一温柔的目光。虞城定睛一看，这目光的主人竟然是苏恒。苏恒朝虞城一笑，微微颔首，好像在无声地诉说：“加油。”

“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种哈姆雷特，我今天讲的是我个人的看法，大家心里如果有不同的看法，大可以说来，我们探讨一。”

见解，可以与我们分享一吗？”

讲座结束了，全场爆发烈的掌声。学生们开始陆续退场，有几个学生围着虞城问他一些问题。本来这些学生留到讲座结束再问是因为先前人太多不好意思问，现在近距离看虞城更不好意思问了。虞城的目光在某个位置停留，看到那个影从后门走了去，虞城忙对围在他周边的学生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急事，你们可以把问题发到我邮箱，我一定会认真回复你们的。”

“嗯，好的，谢谢教授。”男生坐了去，他旁边的女生拍了他一，被他抓住了手。

可是如果连画都不会画，那学生自然认为你没有资格站在讲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