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
“你知dao,我不是这意思。”看来昭真的有些急了。
“我明白,我明白。”我急忙安wei他。“昭,你看,这里不是医院,是我的实验室,这里没有看护的。我也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就算是恩斯特,我也不放心。”
“那么一直都是你……”qing况已经很清楚了,不再需要我的确认,昭的yan神复杂起来。
自始至终,都是我在照顾他,守护着他,这意味着什么?昭是否明白?他是否接受?我心中忐忑,昭看起来也很不安。
“原来,我确实不会zuo这些,但是现在,我已经很熟练了,不信你就瞧着,一会儿,你要是觉得我有哪儿zuo的不好的,就去告状。”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告状?向谁告状?
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我愈加慌乱,把fei皂shuinongjin了昭的yan睛,于是,又是洗,又是ca,最后,昭的左yan被我搞得又红又zhong。我连声说:“对不起!”昭却只是摇了摇tou,一言不发。
后来,我竟然真的在昭的脖zi上割了一dao血kou。这xia,我就更惊慌了,拿剃刀的手直哆嗦,直到昭握住它。
昭大概又发烧了,手心很tang,却给了我温nuan。我的手不再哆嗦,也不冰冷了。
语言好像是多余的。我们只要对视一yan,就能明白对方要zuo什么。
我给昭刮完脸,又洗了tou,帮他cashen后穿上衬衣,打上吊瓶。然后跟他一起吃了早餐:niunai、鸡dan和面包。
我收拾起餐ju,想着是否现在就把难友们给昭的圣诞礼wu拿chu来。忽然,床架发chu吱嘎声。昭正摇晃着,试图掀开被zi起来。
我急忙冲过去,扶住他。“你要gan1什么?昭,你现在可千万不能xia床。”
只见昭面有难se。“我想……”
我明白了。“你快躺xia,我拿便盆给你就是。”
昭还在挣扎,尽guan是徒劳的。“不!不行!我想……”
“昭,相信我,你行的,你在昏迷的时候,天天都是这样的。”
“可我现在没有昏迷!”昭叫dao,脸涨得通红,已经急chu一tou的汗。
我又想笑了,好歹憋住。
“昭,你先躺xia,听话,你不能起来,你gen本站不住,你连坐着都不行。”
这是事实,昭现在上shen的重量全压在我手上,他明白离开了我的支撑,自己就会倒xia,他无奈地放弃了。
我在他背后又加了个枕tou,让他半靠着。被zixia面,我一手托起他的tunbu,一手把便盆saijin去。
昭一直紧闭着yan睛,眉tou微皱,脸、脖zi,只要是衬衣没有遮到的地方都可以看到一片绯红。
昭如此害羞,真不知dao那些个日zi,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昭,放松些。你现在是病人,我是你的医生,没关系的。”
我拿了条绷带,把昭的yan睛蒙上。
昭没有反对,甚至没有动一xiatou。
“这样,你假装还晕着,就没什么了。”
昭diandiantou,嘴角勉qiang咧了咧。
这是我最担心的事,这真的叫人很难堪。现在我宁愿昭还昏迷着,那倒好办了,但是他醒了。
“昭,你别太用力,顺其自然就好。要是太用力,伤kou再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