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您找那里的人，是不是他们犯了事？”老板在围裙上手，睛迅速地向我扫了一。

忽然，我的目光落在街对面的一位上，她正由西向东，沿着上街沿走来。挑的材、黑的卷发，米的长风衣，细细的长，以及黑跟鞋上的脚踝，优、迷人。从我这么远的距离看去，她跟德国女孩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她上有一种特别的、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一引了我

我坐在门边，喝了一咖啡，透过临街的大玻璃窗向外张望。

我彻夜未眠，一大早就来到了这儿。这个地方很容易找，即便在清晨的雾气中，即便那是一幢极普通、极不起的小房。

我没有向他示意过，不过既然已经送来了，就留吧。我。“你肯定那里会来人吗？”我向街对面了个手势。

“有人就好。”

…我只是……”我绝望地摇着，失魂落魄，跌坐到椅上。“我怎么办？告诉我，难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长官，您请！”老板殷勤地送上第三杯咖啡，小心翼翼。

我微微皱眉，厌烦地一摆手。我这军服到哪里都叫人神经过。

那间房的深大门边上有一块铜牌，上面写着：中华民国大使馆留学生联络。

咖啡是代用品，之前还从来没喝过。第一时，觉得那种胡桃被烤焦了的味着实难以咽。但是，在等待的一个多小时里，百无聊赖之，不知不觉地我已经喝完了两杯。

☆、第五章奇迹（13）

老板立既知趣地退了去。

“我肯定，长官，那里会来人的，每天都来。”老板抬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平时他们九之前准来人的，今天怎么晚了？”

昨天，克里斯汀?施拉科夫中尉主动告诉我一个况：去年年底，有一个自称是中华民国大使馆留学生联络的来找过他，询问昭的落。

那位说她知傅昭从军校结业后就去了国防军第一山地步兵师，但是从去年7月起，队开，她便与傅昭失去了联系。询问有关门，得到的答复总是似是而非，或被告知是军事机密。后来知国防军第一山地步兵师参加了闪击波兰的战役，于是傅昭的去向可不就成了军事机密吗？她在多方寻找都没有结果的况，求助于波茨坦军官学校的施拉科夫中尉。可惜，施拉科夫中尉也莫能助。那位临走时留了这个地址。

雨淅淅沥沥地了一夜，黎明时停了。清晨的薄雾已经散去，天却仍是灰暗阴沉，不见一缕阳光。小石板铺成的街上有一小洼一小洼的积。穿着裙和跟鞋的女士，为了避开洼，宁愿放弃一贯优雅、庄重的步态，一蹦一地走过街。顽的男孩则正好相反，穿着父兄的大鞋，专往洼里踩，“啪！啪！”声音越响，溅起的花越多，就越是开心。自行车、送车慢悠悠地压过洼，泛起涟漪。一辆欧宝汽车飞驰而过，溅起一片泥，路边一拄着拐棍的老妪躲闪不及，被溅了一，气急败坏之，挥起拐棍，冲着汽车背影叫骂了一阵，终是毫无用。这是一条小街，在柏林这样的大都市，可算是冷清、偏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