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

“工倒是都有，只是……”我迟疑了一，还是老实承认。“以前都是约瑟夫的，他走了以后，就去镇上。我从来没有过。”

“可是你……”钉掌可是力气活，昭现在肯定不行。

我很少有这样的验。约瑟夫比我大四岁，对我这个弟弟，从来都

赤兔的探栅栏外，直直地伸老长，在昭的上摩挲着。我们走远了，它还这样伸着。

“怎么？你怕赤兔吃醋？”

我回到厩，仍然于恍惚中。赤兔还在围栏里，安静地低着，昭呢？

“你怎么一个人？昭呢？”

“我们回去吧，该吃饭了。”我抓住昭的手，把他的胳膊挂在脖上，拉着他站起来。

“午别来了吧？要不太累了。”回去的路上我劝昭。

☆、第九章赤兔（4）

我拴上栅栏门的销，过去推轮椅。昭留在栅栏边，安着那个可怜的孩。“乖！好孩，去跟银剑玩一会儿，午我再来。”

“他在厩。”

“怎么会？”

“不是我，是你。放心，我教你，不会有问题。”

赤兔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们。我再次把它挡在围栏里面。它一定恨死我了。

“他没事，他跟赤兔在一起。”

“为什么？家里没有工吗？”

“你怎么让他……”

“你怎么了？”我尽量平静地问，轻拍赤兔的背，叫它让开。

☆、第九章赤兔（5）

赤兔不乐意走，只是挪动了一后，还在昭的耳边厮磨。

“不是，是怕它会看轻我。”

不同。不！那不一样，虽然同样是，却是完全不一样。我忽然又害怕起来，因为那不一样的。这里是约瑟夫的家，是我跟约瑟夫一起长大的地方，不论离开多久，他总有一天会回来，除了家，他还能去哪儿。但是昭呢？我不知他家在何方，不知我在他生活中的位置，我说的是生活，不是心，我相信他心里有我，但是他的生活里、生命里……一旦离开了，我到哪里再去追寻你的足迹？你我注定只是相会在一瞬间，但是那份记忆刻苦铭心，那份在中，永远甜蜜而刺痛。

架上铁砧，烧起炉，换了骑服，系好约瑟夫留的两分开的厚帆布围裙，我既兴奋又紧张。

“是吗？”我心中惭愧，居然没有注意到。“那午我带它们去镇上。”

昭有摇晃。我想抱起他。他摇摇。

我扫了一遍，没看见他，大惊之，银剑，跑围栏。在那儿！昭坐在地上，背靠着围栏的，所以我刚才没看见他。他闭着睛，脸苍白，双手无力地垂在边。他既没有拉着赤兔的缰绳，也没有抚摸儿。倒是赤兔，安静地站在他旁，微微地一一，用它的厚嘴唇去碰昭的面颊，还不时伸轻。昭一直闭着睛，对于赤兔的亲密安心而疲惫的笑容。

“你注意了吗？它们俩的掌都该换了，再拖去，脚会伤着的。”

“没关系，有工就好。”

“时候不早了，过来吃饭吧。”

“我没事，只是累了。”昭抬起手，抚摸赤兔的眉心，轻轻把儿的脑袋推开。

“会。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