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孩。”

我背对着母亲，那意思是：够了，我不想再听了。当然是为我好。母亲怎么会伤害孩的事呢？只是这个为我好，我并不需要。

“你不会同意我是最你的人，也不会认为我最了解你，但对于我，你是最重要的。你不知，你给我了个多大的难题，。我跟你父亲一样，都不能理解你，更不会赞同你。但我怕失去你，，你是我唯一的孩了，我不能让你小叔弗雷德里希的悲剧重演，我认了，我接受了……”母亲的声音里有一丝哽咽，一丝激动，她在竭力克制。“不让约瑟夫与你见面，是因为现在的局势，我怕你不知分寸，毁了自己。当然这其中也有一私心，我希望你能够改变。如果你们长期不见面，渐渐淡来，彼此都能够恢复正常就太好了。可是这次你回来后，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你与约瑟夫的是淡了，但你依然同，你疯狂地上了昭。我并不是不喜昭，如果你只同，上他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他是要走的。我不在乎别的，不在乎他是外国人，不在乎他曾经是囚犯，不在乎他不好，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他是要走的。”

“我？”我在门边站住，正好伸手扶住门框。我的好痛，痛得我不过气，我应该赶紧去吃药，但我又想知母亲面会说什么。要一个人不容易，要恨一个人更难，更何况她是我的母亲。

“，你明白吗？我是你母亲！既然你只能同，既然你改不了，那我只有祈求上帝，让你一个能够跟你相伴终生的人。，我不希望你一辈孤独，我希望在我走了以后，能够有人照顾你，陪伴你。”

母亲没有回。她以为我没有走，她也怕面对我。这样最好，我不希望母亲看到我现在的样。我轻轻地靠在门框上，望着母亲的背影。

母亲转过来。我赶紧站直了，回转，就要从房门走去的样，所以我没有看清母亲里是否有泪。母亲，别过来！我心中念叨。我把腰背得直直的。不论你怎样的解释，都改变不了你伤害昭的事实，在这一上我不可能原谅你！

我摇晃着向外走，脚像踩在海棉上，耳边传来母亲的喃喃低语：“对不起，孩。”

“为了你！”

“为什么？母亲，你为什么要这样他？”我同样是说给自己听。我只是在问心里的母亲，前这位贵妇，我几乎不认识。

“，我是你母亲，知莫若母。”

我走门，拐了弯，母亲就看不见了。我提着最后一气，冲隔自己

“，所以我说，知莫若母，你并不了解你自己。你跟我太像了，我知，你已经沉溺其中，我不拉你，你是不可能自己爬上来的。”

“这你满意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失望地苦笑。她不会给我我要的。

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告诉母亲玉拒绝昭求婚的事。我说不。或许是为了自尊，不知是昭的，还是我的，抑或是玉的，我相信不愿意说是跟尊严有关。这时，我又觉到那种跟玉之间的特殊联系，我不想把这种联系展示给别人，因为我认为没有人会理解的。

“那也不用这么急，等送走昭，一切都会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