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我跟母亲……”

“只发过一次，你就把药随带着？”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夫人知吗？”

我无力地摇摇，心不知是动还是愧疚。原来我的约瑟夫还是那么憨厚，他并不在乎我的疏远，他只是担心我的病。

“你骗人！”

“没有。”约瑟夫摇摇。

看我以后，约瑟夫跪在我边，先让我的双曲起一，然后扶起我的上，只稍稍扶起一，仅够左手臂从面过去，抱住我的肩膀，右手臂抱住我的双，小心翼翼地抱起我，然后慢慢站起来，把我放到床上。我一

我使劲睁开睛，现在我上方的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注视着我的是那双沉浸、忧郁的蓝灰睛，是约瑟夫！庆幸、失望的绪同时袭上心。还好，不是昭。我一直对昭隐瞒自己的病，就是怕他为我担心，怕他带上更加沉重的思想包袱，走得不够潇洒，不够定。还好，我活过来了。上帝不要我，因为我对昭的誓言还没有兑现。可惜，昭没有来。不知我一次发病时，总有那么一次最严重的发病时，他会不会在我边？

“约瑟夫，你怎么会……”我使尽全的力气，可我的声音却是那么轻，就像可怜的蚊叫。

☆、第十一章约瑟夫（5）

“，你不能一直躺在地板上。现在我能把你抱到床上去吗？”

“因为只发过一次。”

“为什么？”

。

“那要是我不在呢？”

这是约瑟夫，我压就不需要问。

我笑而不答。我很累，实在不想说话。

“我看你上楼时有不对劲，我不放心，没有上走。我跟上来了，看你了夫人的房间。”

“你不用担心……今天只是意外，幸好有你……”

约瑟夫像对小孩那样叮嘱我。我答应，看到他红着睛、鼻的样，觉得很可。我笑了。

“你忘了，老爷以前也有心脏病，他的药总是随带着的。”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要小心，药每天都得随带着……”

“我想是遗传吧，没事的。”我想摸摸约瑟夫，想安他，但是我本动不了。

“我嘛要骗你？”

我微微。父亲日后的中风跟他的心脏病不无关系，只是父亲第一次发病时已将近五十岁了，而我才……幸亏约瑟夫没走。曾经有两次父亲发病时，约瑟夫就在他边。约瑟夫知该如何理。“谢谢你！”

“我一直等到你来。果然你……”

“，。”

我看见边的地板上扔着我的军服外套，不用问就明白了。“你怎么知的？”

“你怎么也会得这病？你以后该怎么办？”

“因为父亲……”

我也鼻发酸。我真的不应该谢他，这让人觉得很疏远。我不知该怎么办。

我没法回答，只能看着他。约瑟夫也觉得很难为。他装着笑了笑，用手掌抹了一把睛。那里已经聚满了泪，就快溢来了。

约瑟夫终于，他相信了。

“为什么谢我？”约瑟夫说着，突然圈红了。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