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昭也会松气，可是，他说：“‘教授’和丁都走了？”他忽然握住我的手。“都走了。”

“看那！！夫人把灯都亮了！”约瑟夫也看见了，兴奋地回望了我一，绕过泉，快步走到路灯。他回时，神闪烁，快、惊喜，像个十几岁的孩，而我，苦涩的表刚好被举到面前的酒瓶挡住，应该没有被他察觉。

我也没拿酒杯，因为不需要。

我摆摆手，将皱起的眉舒展开来，在约瑟夫对面自己的位置上坐。餐盘已经换过，餐重新摆放。我相信现在的座位安排不是约瑟夫的主意，与其跟我面对面，他更希望坐在我边。可这有区别吗？

“不知谁的，没人想知。他这样的死法，很合适，很多人都松了气。”

外面没有我想象的黑暗，事实上很明亮，虽然没有月光，但是繁星，好像无数面镜把月光反到夜空的各个角落，还有那一排煤气路灯居然亮着。母亲居然把它亮了，这标志着今天是个节日，可这是谁的节日？有几个人受到快乐？我苦笑一，就着酒瓶喝了一。

我们两手相握，过了一会儿，我笑了笑，服侍他睡。“你睡会儿吧，一会儿凉快了我会来关窗的。好好休息，明天一起去游湖。”

约瑟夫面前放着没有动过的甜。我抬了抬巴。“如果你吃好了，我们还是去走走吧。”

“，”见我门，约瑟夫赶紧站起来解释。“夫人说她们都用完了……让我……等你。”

这是他第一次坐在这个餐厅里用餐，完全没有好同人一起享受两人世界的心理准备。约瑟夫是个老实人，严格奉行无功不受禄的行为准则，这种从天而降的好运让他坐立不安。

“嗯？”约瑟夫一直看着我。

我拿起餐桌上的酒瓶，“有这个就够了。”

☆、第十一章约瑟夫（10）

重要的是心。此时此刻，那一切的心安排：烛光、鲜花、酒都显得如此笨拙而又不合时宜。约瑟夫肯定也有同，只是原因不同罢了。

“‘铁锤’是刑事犯。”昭的声音不带任何。

“你用好了吗？”我笑着喝了酒。

、疾病或被枪杀和焚烧。）

“这批犯人运走之后，‘铁锤’也再没过面。有人说他已经被运走了，也有人说，那天执行官发现这个错误，把‘铁锤’的名字划去了，他没走，总之是他失踪了。直到四天后，每周一次的清理化粪池时，才在池中发现了他的尸。”

昭依旧看着窗外，静静的，不说话。

“可是你……你还没吃什么呢。”

我站起来向外走，约瑟夫赶忙两把甜嘴里，紧跟上来，连酒杯都没拿。

我离开的时间不长，可回到餐厅时，发现迎约瑟夫的家宴已经变成了只有我和约瑟夫两个人的烛光晚餐。尽心里十分明白母亲的用心良苦，但我却无法激她，也无法恨她，只是很无奈。

没有报仇的快乐与喜悦，只有无尽的伤和担忧，为谁？为他？为我？

约瑟夫站在一盏路灯，一手勾住铸铁灯，仰凝望着，慢悠悠地绕灯转了一圈。从18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