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看他，有些陌生。以前那个腼腆的，谨慎的，老实本分，被动木讷的约瑟夫是这个人吗？

我说：“我们就像飞蛾扑火。”我想告诉约瑟夫我们已经完了。而约瑟夫却是：“不，现在应该是凤凰涅槃。”五年的忍耐、凄苦，终于换来了理解、接纳，他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当中。

“约瑟夫……”我想叫他停来，可声音听上去却似乎很享受，意思好像是“继续、继续”。我攥紧拳，浑颤抖，不停冒汗。

“别，别，约瑟夫。”我恍然叫，想推开他，可双手被他抓住。他的手就像老虎钳一样让我动弹不得。“别动！小心疼你！”约瑟夫抬看了我一，叫，又埋去。

脑清醒是多么的痛苦。我希望把事好，原来本不可能，所有的努力都是巧成拙，可笑之极。

我18岁的时候没得到，在这件事上我恨父亲，就算我不善于玩枪棒，可我是你的儿，你就真的认为我如此懦弱，不拥有一杆自己的猎枪吗？我恨这杆枪，我从没碰过它。是昭！一定是昭！赖宁格先生会给枪上油保养，但调试准星这种事只有昭会。我的宝贝，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的心究竟有多大？

西的背带已拉，衬衣的摆已，门襟也解开了，约瑟夫跪在我面前，低去。

八岁以前，我大分时间都跟着约瑟夫。有时候回想起来，我的整个童年，似乎就是某个跟约瑟夫一起度过的懒洋洋的悠长夏日，我们在森林草地间追逐玩耍，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屁后面，笨手笨脚地他的小帮手，他教我骑杨帆，捉小鸟逗松鼠，我们玩警察与盗，玩仔和印第安人……14岁以后，我们的关系中加了自然的本能，对一成熟、健、有力的的完全占有使我觉得自己长大了，同样成熟了，充满力量和雄心，无所不能。没有了索菲，我把对小叔的遐想，对索菲的愧疚，

我问：“几了？”我说：“以前，你绝不愿意在外面的。”我只是想为自己的冷淡、被动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免得约瑟夫怀疑、伤心，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可约瑟夫却以为我不喜他主动，这不是我们以往相的方式，于是他上歉，“是我不好，对不起，我太想你了。”结果那句“没什么，你到家了，去吧。”就变成了我的命令。天哪，我们俩人可真是默契啊。

约瑟夫也觉到了，松开钳制我的双手，把我的衬衣脱到一半，从他伸双臂能够及到的地方开始抚摸。面颊、嘴唇，我呼困难，只得张大嘴，仿佛再多的空气都不能为我提供足够保持脑清新的氧气，他的手指在我唇上停留，他仍是不敢的，不敢，即便他认为我张大嘴是在邀请他。脖颈和锁骨，我知那是他最慕的地方，约瑟夫因为长期劳作，肩膀宽阔而平坦，骨外包裹着厚实的，健有力的肌肉，每次，他都会细细描摹我锁骨的形状，“真好！”他会反复说，只说这一句话，“真好！”他的手覆上我的膛……我愈加剧烈地颤抖，拳攥得更紧，睛死死盯住对面墙上那杆双猎枪，想象着昭拭它的景。我希望变得麻木，希望思想保持清醒。

☆、第十一章约瑟夫（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