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约瑟夫（18）

……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玉叫了起来：“看！约瑟夫找到了！昭，你不用去了，约瑟夫找到了。”

有一两次，我瞥见昭正注视我，一脸的迷惑狐疑，可当我们目光相遇时他便迅速避开。而约瑟夫，只要在我近旁，他的动作就透着一蛮。说到底，你得用别人来衡量你自己，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什么？你指什么？”母亲果然移开了目光。

玉快的叫声，对我简直是晴天霹雳。我压没有想到过约瑟夫能找到那支金笔。四周湖的温度骤然降到了冰。我置于一个冰冷的世界，白茫茫，没有方向，我赤，无所遁形，等着仇恨的利剑把我刺穿。

在回码的路上，母亲一边走，一边看着我。“玩得开心吗？”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简直度日如年，终于，玉给我披上一条浴巾，从我手里拿走金笔。“快，别冻着。”“还是约瑟夫厉害。”

索地一把拽住他。我想说我不能失去你，哪怕有一可能都不行，我想说别再找了，不就是一支钢笔吗，我可以再送你一支的。可是我盯着他，嘴巴张了几，却什么也说不来。他也瞪着我，其实他可以轻易地挣脱我，但是他没有，他也不舍得。

我一直于混沌之中，直到约瑟夫抓起我的手，“啪”的一声，把那支万宝龙金笔拍在我手心里。我的手被灼伤了，手心生疼，我没敢抬看他，而他的目光就像熊熊烈火一般将我烧得遍鳞伤。

“玉。”

“这可是昭的宝贝，要是真丢了，我可担不起。”

“嗯。”我，为了摆脱母亲的注视，找了个话题。“凯瑟琳院长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是的。”见母亲有犹豫，我说：“当然，假如院长不希望，就当我没问。我是说玉很想知。”

“约瑟夫，你说，要我怎么谢你，我可要好好地谢谢你。”

一阵风来，我打了个冷战，我没有力气动一，没有勇气看一，手里抓着那支如烧红的木炭的金笔，不知该怎么办。

帆船驶近女人岛，我一个人上岸，去修院接母亲。

起锚，升帆，掌舵，调整航向，约瑟夫把指挥权交给了昭。昭得有条不紊，约瑟夫默契合，加上玉幽默的话语和咯咯的笑声，其乐。然而这一切跟我无关，我并不存在，我被放逐了，这都是对我的惩罚。

“告诉你没关系，那都是往事了。凯（凯瑟琳的昵称）是不想让玉不开心。”

昭先上了船，然后把我也拉了上去。

“那好吧。”母亲顿了顿，“凯在中国时有个恋人，是她保姆的儿，姓甄，他们都叫他翔。凯和翔从小

傍晚时分，随着时间的逝，云彩的颜越来越，最后成了罩在远方层层叠叠山峦上的橘晚霞。树叶成了果一样的褐，树则抹了油似的乌黑发亮，宁静的湖染上了天空的颜，加上闪闪的波光，竟似燃烧了般火红。尽夕阳西时光线在变暗，但气温似乎由于那了一整天，带来解脱的风的停止而升了，此时空气变得凝稠了。

“很明显，是吗？你们都看来了。”

“可她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