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你的敌一定不会少。”

“她说：你们应该单独呆几天，现在需要你，不要可能让自己后悔的事。这是她的原话。”

“是的。如果没有你，我一定会上她。”

“包括替我向玉求婚？”

“包括替你求婚。为了让玉同意，为了让玉打消顾虑，我不得不……对不起。”

昭翻到一边，枕在我的肩膀上。我紧了紧绕着他后背的手臂，床很小，不让他掉去。

“希望如此，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正她、疼她的好人。”

“不奇怪，因为你也她，你不愿意伤害她。”

“她说什么？”我躺着，语气平静，听着自己的心。

“夫人说得对，我太天真幼稚了。我以为我还可以选择，幸好安德斯?舒尔茨来了，就是那个秘密警察，是他提醒了我。当时，玉来集中营，是以我未婚妻的份，我默认了，这些都是记录在案的。假如我不跟她结婚，就会产生新的疑，就会有人借题发挥，会针对你，针对庄园，加上帮助犹太人……我差一就害了你。我真是太蠢了，我什么都不懂。”

意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是母亲你的？”

“我对不起她。当时我太多的只想到自己，想到我们。一旦获得自由，我便与你天各一方，我不可能再对不起玉的事。但我没想到她的受，对于一个女孩，婚姻、丈夫意味着什么，我能给她多少呢？仅仅是的禁锢又有多大的意义呢？你知吗？，当她拒绝我的时候，我竟然如释重负。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你没想到吧，是玉让我来的。”昭说这话时，语气颇有些自豪。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是的。我告诉了她我向她求婚的真正原因，当然，没有说细节，那太侮辱人了。我跟她说决定权掌握在她手里。我知这不对，但我没办法。我跟她说，我不能保证她，但我可以保证在我们婚姻的有效期绝不会对不起她的事。”

“玉？”

昭了，抑制不住的兴奋。“她还说，也是原话。我还没有答应你的求婚呢。”

“我害怕，我不敢耽搁，怕一耽搁就再没勇气了。“

“她恨你吗？”

“我会为此祈祷的。”

“玉是个好姑娘。”

“可现在怎么办？玉拒绝了，她还会答应你吗？”

“我听你的，我信你，我愿意持，除了你，我一无所有。但我不知该怎么。我发过誓，要帮助你获得自由，要帮你回家，只要我能，我愿意为你任何事。”我紧闭双，迫自己把泪咽回肚里。

“玉这么说？”

“对不起的该是我，，”昭吻我的睛，那里噙满了泪。“我应该事先跟你说一声的。”

我手臂用力，把昭拉近。他半趴在我上，不然会掉床去。我吻着他的黑发，他的额角。“我保证在我们婚姻的有效期绝不会对不起她的事。”这是我们的蜜月，是天大的恩惠，谢仁慈的上帝，谢善良的玉

我长长舒了气。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我对自己说，有她在昭边，我该开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