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鼓噪，由着他摆布，我无可奈何地翻着白，心里真是得没边了。

我觉得好笑。一定是被大石挡着，他看不见我，但这有什么可急的，我一个大活人还会丢了不成？这里虽说有动，有狼，但现在天还没黑呢，再说就这一会儿工夫，哪能事？我想着，就没起应他。

“你还想着壶呢！等你呀，壶早就烧穿了。”

“没事啊。”

“别乱动，你可够沉的。”

“！！”昭的叫声有着急。

昭把我放溪里，让我先洗着，他去拿皂。我想起短忘拿了，还在刚才的地方。昭说他会拿来的，我有怀疑。

昭看着我，笑靥如花。“没事，我先前就把壶拿掉了。幸亏拿掉了，不然，我们也不能尽兴。”

“那你的脸……不过这样好。我喜你这样，脸红红的，睛花花的，笑容羞羞的……”昭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我这一回嘴不要紧，昭竟急了，不由分说，拉起我前前后后、上上地审视。

哗啦哗啦的声，昭穿着就蹚过来了，一看见我就问：“，你没事吧？”

我别过，把脸埋他的臂弯里。

“什么呀？”

一会儿，昭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大叫起来。“呀！亲的，你这里长雀斑了！”

“我看看，摔疼了没有？”

“什么害羞，我就是了一跤。”我不声，你倒是没完了。

“嗨，亲的，你是趁我不在，偷喝了沃特加吧？”

走过去了，我回过来想看看清楚。

“壶怎么没了？”

昭拿来了皂，却不给我，而是直接往我上摸，嘴里还念念有词：“老婆生气了，老公要好好表现表现，给老婆洗澡……把老婆洗得净净的，就像新生的婴儿那样净……亲的，你的肤就跟婴儿一样，粉红的，好啊……”

我愕然。

“你嘛？嘛？”

我站的地方溪很浅，只到膝盖。我踩着岩石向移。石表面很，我一不小心去，仰面朝天，屁有疼，不过溪清凉舒，我躺在里都不想动了。

“好了，别闹了。”我有招架不住，只能制止他。“皂拿来了？”

“拿来了，拿来了。”

空地，我瞥见篝火上没有烧的壶，篝火也快灭了。

“真的，真的，上午刮脸时，我就看见你鼻尖上有几，很淡的，不仔细看看不来。这里的颜深多了，不会是刚才一会儿晒来的吧？亲的，你的肤也太了吧……会退掉吗？要是退不掉就麻烦了……怪不得，怪不得你不肯在太阳，一都晒不得呀！”

我真的有受不了了，更受不了的是他的手指、他的嘴唇，在我肩、前，那些被他发现有雀斑的地方亲亲吻吻、戳戳。上帝啊，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如此的宽恕，如此的青睐，把这世间

我莫名地摇。

我不知该把脸往哪儿搁了，不过心里还是滋滋的。

“那你嘛躺里？哦，明白了，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