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会伤了她？”

“什么？”我一惊，不知是喜还是悲。

看他脸，我就知况有多糟糕。“嗨，我演得不错吧，连落红都像是真的。”

“为什么要这样？”

什么时候结束，不知，不敢问，隐隐的担忧、迫切，无法释怀。我们还有多少时间，一天、两天，还是一周，我不敢问，昭也不说。应该还有时间，昭说过明天一起游泳，昭说过带我去打猎，他一定说到到，我们至少还有一天。那以后呢？不！不会那么快，这才过去

“很疼吗？”

。我得到息的机会。

昭趴在我肩。听着他低低的泣，抚摸他颤动的肩膀，我愣了半晌，深深地叹了气：“我不能……我不能啊，宝贝……我不能用拖住你，不是生活的全。今天你留了，明天就会后悔的，我们的也会变质。宝贝，你一直是定的，豁达的，你一直知自己要什么，你有你要的事，我不会成为你的障碍，我只会帮你，我发誓送你回家的，我一定要到……能够有这次蜜月，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以后不论怎样，我相信，你的心会永远陪伴着我……宝贝，你说要替我攒钱的，我指望着呢。”我把他的扶起来，捧住他的脸，亲吻他的唇，去他满脸的泪……

“我说什么？”

“说你要我留，说你不放我走。，不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说，我就留来。我不在乎别的，不在乎自由，不在乎回家，我只在乎你，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能看着你痛苦，我受不了。说句话，，只要你说，我就留来。”话还没说完，憋了许久的泪终于了来。

我使劲挤一笑容。“前戏很足，痛也是幸福的。”

“你……”昭哆嗦着嘴唇，说不去。

我摇摇。“你不会伤害玉，这就更让我担心。不是不是第一次，她的也还没有苏醒，你要有耐心，要足前戏，等她浑发，等她气息不稳，等她被唤醒……疼痛是正常的，血了怎会不疼，但你千万不要在乎，不要看，不要分心，不然就可能功败垂成。也不要太激烈，秘密警察都得很，太激烈了，玉承受不了，他们也会看问题的。”

“因为几乎没有。”

吃饭，。睡觉，。游泳，。打猎，。洗澡，。，……这是一个真正的蜜月。不同的是别人的蜜月是幸福的开始，而我们的蜜月是仅此一回，开始即意味着结束。

昭又想去看。我拉住他。“不要看，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没有男人会在这个时候分心。”

“因为你没有经验。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

“这次最惨了，比昨天还惨。”

“你怪我了？”我想坐起来，但是一阵疼痛，他一把抱住我。

昭到底还是看了，不过是在他完事了之后。

我偎在昭的怀里，幽幽地说完。昭没有接话。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声音。我动了动，突然听到：“我不走了！”

☆、第十二章蜜月（16）

“我不走了，，我不结婚！不离开你！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从来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