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赶紧摇,微微颤抖。“我不是……可是……”
他闭上睛。我知
了,他
睛里多了什么,少了什么。结婚,也许真的很特别,非常奇怪的,就是那么一个仪式,短短的一刻,就会让人发生很大的变化。成熟,意味着更多的责任与羁绊。
“那是对德国人。”
“订票的时候,我说了你是中国人。”
“我不是说那个,你别担心……我当时很兴,真的很
兴……终于解决了,一切都解决了……我要
谢玛丽和她的丈夫……当时,我只是担心你,你刚
院。”昭说得很快,却又断断续续,仿佛总是说了上句而忘了
句,又仿佛话到嘴边临时改
,有很多话他想说却不愿意说,或是觉得不必说。
“你……”
“你……看见了?”我试探地问。
“只能这样了?”
“不,你听我说,。”昭终于慢了
来。他眯起
“有人报警,救护车来得很及时,还有……你推了尤里安?”
“你不用安我。”
“为什么?”
“是的,是我。”昭的声音很轻,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但犯错的是我。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了。我不能想象那天他是怎么过的。他知了一切,却只能一个人默默地离开。这些日
以来,他没有对我说过一句,没有抱怨,没有质问,没有打电话
我回家。在即将分别的时刻,他还要忍受我的不忠。不忠!不忠!我第一次因为和玛丽的事
到深深的愧疚。不
于什么原因,不忠就不忠!
“怎么了?”
“可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她离了婚,一个人生活会非常艰难。”
“事实上,我已经向她提过了,可她决绝。她不可能成为冯?迈森巴赫男爵夫人,这一,她比我还清楚。”
“对不起!”
“那得在你的陪同。”
“那机会很难得,我们不想浪费了,裘和玉都很想去,于是我一个人,没地方呆,就跑去找玛丽了。”
“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我真是太年轻了。”
“可他们跟我说不会查看份证件。”
“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她,像现在一样。”
“那天,我没有去听歌剧。”
“昭……”不他说不说,我都无地自容。
“我们不能太自私了,不能只是让女人替我们掩护。
上我们不是罪过,她们不应该因此受苦。”昭没有吼,但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压抑的嘶嘶声。
“我没有份证件。”
“不是的……”
“怎么?是你让她……”
“长久以来,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给予我的一切,你的,你的生命,我几乎没有想过你……”
昭。“那种场合,我要是
面的话,事
会更复杂,可没想到你差一
……”
我愣了,完全没有想到。如果真的查验昭的份证件,那太可怕了,我差一
害了他,还有裘和玉,都会有麻烦。“还好你没去,那你们……”
“只能这样。”
“不!那不重要。”昭立即回。
“我没有让她去集中营找你,但是我跟她说了我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