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元首……”

后面的话我没听见。一艘国轮船，被我们的潜艇击沉，好多人死了，对呀，瓦尔特问昭乘坐的邮轮，他不自然的神，还有，我没看到今天的报纸。报纸，我是早餐时餐厅里军衔最的长官，怎么会要不到报纸？这是我到达豪以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事。

“没事。”

“是，要过几天才能到纽约。”

怎么回事？！

“你说，这国会对我们宣战吗？”

算了，不去了，我在场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在场，他们反而自在些，活儿也得更好。可当我正准备转离开的时候，从开着的房门里传的对话却把我的脚拽住了。

因为胃还在翻搅，我胡乱地吃了些，就准备起，也把报纸的事给忘了。

侍者也是囚犯，被我这突如其来地一抓一问，立时吓得浑发抖，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嘴唇哆嗦着什么也说不来。

“宣战就宣战吧，那有什么，反正早晚要打，谁怕谁呀！”

“您不舒服吗，长官？”

“可死了那么多人啊！船是被我们的潜艇击沉的呀！”

然而他错了，现在的我不是什么彬彬有礼的绅士，而是一受了伤的狮。“你说什么？！”我大吼一声，推开手上抓着的那个，顺手一挥，站着的侍者没提防，被我扫到地上。我一把摸手枪，指着他脑袋。“你还敢说你给我了，你什么时候给我的？”

“没什么，我是说它应该在大西洋上吧？”

“你慢慢吃，瓦尔特，我先去实验室。”

纸的。

枪

“长官，您是说今天的晨报吗？我早餐时拿给您了呀？”

“是国邮轮皇家方舟号，怎么了？”我随问到，尽量表现得轻松一些。

在办公室里胡乱地翻阅了几本病历，还是心神不定，恶心想吐，可能我这段时间总不上班，已经不适应实验室里到弥漫的福尔林气味了。我决定各走走，实验室新来了好几个人，我都不太认识，还安装了一些新设备。我先查看了病房，然后是化验室、治疗室、手术室，最后是二楼尽的解剖室，有人正在里面工作。

我又冲回餐厅，抓住一个正在打扫的侍者，大声质问：“今天的晨报呢？”

“哦，长官，昭……乘的是一艘国邮轮吧？”

我冲楼，狂奔向军官俱乐。晨报在早餐后会被放到军官俱乐的阅览室，装订在报夹上。但是没有。一星期的晨报整整齐齐，惟独没有今天的。

瓦尔特的神似乎有不大自然，这也难怪，记得上次在医院，他见到昭时的表，这可不容易，难得他关心昭。对于瓦尔特的转变我还是心存激的。现在恩斯特不在了，我在集中营里时常到分外孤独，不论是因为昭份的改变并离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瓦尔特的主动示好有效地改善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许能让我今后的日变得不是那么难熬。

说话的是早餐时替我服务的侍者，可能因为我曾经微笑着向他问好，他以为我不同于其他党卫军，以为我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所以，他并不像我抓着的那个侍者那样怕我。

“不知，应该不会吧？报纸上不是说这是场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