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黑市，也没有特权，如今他们只有依靠shi品pei给维持最基本的生活。我每次来，赖宁格夫妇还有母亲都会为他们准备一些东西，庄园自制的火tui、nai酪，还有御寒的衣wu，我也会把自己pei给的巧克力留着，带给托ma斯，现在百货公司已经没有巧克力chu售了。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尽guan有时维尔ma还会语中带刺，但我明显地gan觉到她态度的变化，乌尔姆也说：“她很希望你来。你来一趟，她就会gao兴好几天。”其实维尔ma没有变，变的是我。维尔ma刀zi嘴豆腐心，她跟她父母一样，忠诚、善良，跟约瑟夫一样，自始至终地ai我。是我变了，我曾经那么厌恶她、嫉恨她，残忍地伤害她，而结果却是无知地伤害了约瑟夫。现在昭和约瑟夫都离我而去，生死不明，我淤积心tou的伤痛只有在同样ai着他们的女人shen边才可以得到些微疏解。是我变了，我想替男人们照顾她们，zuoai人们一定会zuo的事，我想在她们的回忆中寻觅ai人的足迹，寄托自己无限的思念。

我们的谈话越来越心平气和，气氛越来越和谐，现在庄园里的趣事我通常会说两边，一遍是对维尔ma，一遍是对玉。有时候，我会把在维尔ma这里聊起的话题告诉玉，再把玉那里听来的故事告诉维尔ma，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妇人，却是乐在其中。我跟乌尔姆很谈得来，他淳朴、宽容，我觉得他shen上有约瑟夫的影zi，倍gan亲切。那也难怪，不然维尔ma怎么会喜huan他呢。

今天，我没有闲聊的心思，把姜饼、果酱和肉chang交给维尔ma，乘她zuo饭的时候，把乌尔姆叫jin卧室。“乌尔姆，我有件棘手的事qing，需要你帮忙。”

一听这话，乌尔姆立刻说dao：“什么事？您说，只要我能zuo到。”

“你能zuo到。但这事有风险，是违法的。”我用力握住他的肩膀，那肩膀跟约瑟夫一样jian实、可靠。

乌尔姆愣住。

“我在柏林没有可以信赖的人，除了维尔ma和你。”乌尔姆是个好人，老实本分，我吃不准他是否有勇气，因此不得不向他施加一dian压力。“我不想连累维尔ma，但有些事我又不得不zuo，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在等待。

他双唇紧闭，上嘴唇几乎没有，xia嘴唇则突chu、外翻，看得见嘴唇nei侧粉se的粘膜。我想这是个无意识的动作，他一定非常紧张。

时间好像停滞了。客厅里传来维尔ma叫托ma斯摆桌zi的声音，ma上可以吃饭了。

“乌尔姆！”我不得不压低声音叫了一声。

他被我唤醒，抬起tou，yan神有些惊慌、疑惑。“不要告诉她！”

“我保证！”

他好像舒了一kou气，表qing恢复了从容。“您说要我zuo什么。”

我也舒了一kou气。我相信只要他答应了，我就可以信赖他。“是这样……”我没有说得十分juti，我只是告诉他玉遇上了麻烦，考虑到玉现在的shenti，我不能让她冒险，决定带她走，回凯撒庄园，就今天晚上，午夜过后。“我需要一辆车，党卫军用的那种，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让玉躲几天。”

乌尔姆想了想。“店里只有一辆送来修的卡车和一辆摩托。地方嘛，玉可以呆在店里，办公室里有张长沙发，不会有人知dao。”

“那你老板？”乌尔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