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这样?”
“嗯?”
“不,没那么快。只是你现在不能再走路了。”破以后,要尽量平躺,否则容易造成脐带脱坠,胎儿会有危险。
院长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但还没等我开,她又自己否定掉了。“不行。那太远了,还要走山路,车
颠簸得厉害,玉现在这种
况,太危险,太危险。”
玉有些迟疑。我不由分说地拽起她的胳臂绕上脖,一弯腰,将她横抱起来。
“是的。”
“那你信任我吗?”
“回庄园!”我说。
“可……”
开始,玉僵
,十分紧张。
我望了望远隐约的灯光,从码
到大屋的距离可不短,回去把车开来,或叫人?但我又不想把玉一个人留这儿。“来,你提着灯,我抱你。”
“昭说你可以信任我?”
“放心吧。这路不算什么,我抱得动。”
“怎么了?”
帆船靠上庄园码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搀着玉,小心地走
板。突然,玉站住,不动了。
“?”
“不要紧,是破了。”
是啊,太危险。我脑里一闪而过的那个最隐蔽、最安全的地方,我和昭度过三天蜜月的猎人小屋,也有好长一段山路要走,只能骑
或是步行……要是遇上生产,那里设施简陋,更不敢想象。所谓“大隐隐于市”,玛丽那里是否可以?玛丽靠得住,在城市里,遇上什么状况也能及时就医,但玉那张亚洲人的脸,肯定会引起某些“好市民”的注意。那么裘呢?我考虑着所有的可能
,同时,也
到一
戾气:韦德克不是问题,既然已经知
,就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玉和院长同时开,又同时闭嘴,相互对望一
,
明显的不安。
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裘,他是中国人,玉作为他的同胞亲戚是说得通的,可他一个单男士毕竟不方便。看得
,玉倒是乐意去那儿,但事
总有它自己的发展走向,孩
注定是要在凯撒庄园
生的。
我顺着玉的目光向看。码
上灯光昏暗,看不清楚,我便伸手去摸。离开修
院的时候,玉换
会服。我摸到裙
面,玉
上的长筒棉袜全湿了,还是
的。
玉张了张嘴,言又止,睁大
睛看着我。
“那好,你放松些,不会有事。”
“当然。”
“……”
“可以去圣安东尼修院,院长是我朋友,修
院在边境上,离最近的镇
有五公里,很隐蔽……很安全……”
“这就要生了?”
玉更紧地勾住我脖,
紧贴上来,很好
怀里抱着两个人毕竟吃力,我提着一气,尽量压
息,不让玉担心。“玉。”
,是矛盾压抑,是言又止。原来他的犹豫、退却都是为了保护我。同
恋罪名一旦
实,我将会遇到什么,昭再清楚不过了,
边有个盖世太保的密探,他必须
小心,时时提防。他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压力,不仅要保护我的人,还要保护我的心、我的信念、我们的
。
“先回庄园。”我微微一笑,算是宽她们。“我跟裘联系一
,过两天去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