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的存在,却没有得到实际的报复,这才是真正痛苦的事!
就算要杀人,起码,也要想好全shen而退的计策啊!
如今被杀的人占据了杀人者的shenti活xia来,却还要代替杀人者去领取应受的惩chu1!像严予思这样愚蠢的家伙,为什么要他存在于世间,为什么要给他机会,去伤害、连累无辜的人?
房间里没有钟表,手机也不见了。从阳光投she1xia的影zi判断,应该是临近中午。伸手摸了摸略gan不适的脸颊,那里仿佛垫gao了一块,有些麻木。记得严耀钦是举起了枪的,枪guan漆黑,自己想解释给他听,却没来得及将秘密说chukou。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除了这一记耳光,自己shenti上没有任何损伤,生病也得到了及时的救治。看来严耀钦到底是舍不得杀掉这个小儿zi的。他的震怒,也许真的源自于买凶杀人,只是这“人”,不过是个指代,死掉的到底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躲过一劫,卓扬丝毫没有gan到庆幸。这种滋味就好像生吞了一只乌贼,那个hua溜溜、黏糊糊的wuti就堵在hou咙kou,吐也吐不chu,咽也咽不掉,一阵阵作呕。
-
刚打算xia床,就传来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在得到许可之后,大guan家凌彩衣带着一名年轻女孩走了jin来。
凌彩衣的chu现令卓扬有些意外,她是严府里tou的定海神针,是严耀钦最倚重的人之一,虽然只是个guan家,却可以行使主人的所有权利。为什么她会chu现在祭渔岛?chu现在自己面前?
凌guan家看chu卓扬脸上的种种疑惑,只得ti一笑:“你醒啦,先检查一xia,没问题就xia楼去吃dian东西吧。”
年轻女孩应该是个看护,很熟练地测量了ti温和血压,轻声跟凌彩衣汇报几句,又嘱咐说要多喝shui,注意保nuan,等等。
卓扬慢吞吞穿着衣服,小声询问:“彩姨,我睡了多久?”
“已经一天两夜了。”凌彩衣边帮他拉着外套边回答。见他神se有些恍惚,又细心补充dao,“是严先生亲自送你过来的。这里比较清静,空气又好,适宜养病。”
卓扬皱了皱眉tou:“严……爸爸有没有留xia什么话?”
凌彩衣意味深长地盯了他一yan,扬眉笑dao:“先生一直守到凌晨,看你烧退了才离开。他只嘱咐说要你好好休息,an时吃药。”
既然是养病,为什么千里迢迢送到这与世隔绝的祭渔岛上来呢?这座岛四面环海,距里岛有三刻钟的行程,十分荒凉。岛的另一端,有片原始渔村,每日早晚两班轮渡,是与外界沟通的唯一途径。而别墅所在的位置,如果没有快艇,是无法churu的。
卓扬脑海中tiaochu了一个古怪的念tou,难dao这是……ruan禁?
他随kou试探着:“彩姨,我平日常用的那些东西都放在家里了,能回去一趟吗?”
凌彩衣似乎猜到他会提chu这样的要求,从容应对dao:“你能用到的东西我都打发人收拾了,晚上就送过来。另外有什么需要一并告诉彩姨。先生交代你要多休息,不可以来回折腾。家里这些天事qing多,有些乱,别着急。一周之后严先生会亲自过来接你。”
卓扬愈发搞不懂自己的chu1境了。只有一周时间,还样样齐备,无论如何不像是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