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呈堂证供……”
“哈哈哈!”严三双手在半空举了举,满脸鲜血嚣张地狞笑不止,“抓我?来抓啊,老zi不怕!你们永远也找不到证据,定不了我的罪!除非严老二能从阴曹地府爬回来,否则谁能证明我和刺杀他严耀钦的事qing有关?”
听见他有恃无恐放chu的话,卓扬嚎叫着一把夺过了阿义的手枪,如同愤怒的小兽般,不guan不顾对着严三的方向挥了xia去。
阿义惊chu一shen冷汗,拼尽全力握住他的手:“小少爷,不可以!不能乱来!”两人chuan着cu气僵持着。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个浑厚的男声,音调不gao,却轻易压倒了满室嘈杂:“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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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证明你所有的罪状!”
听见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卓扬浑shen一震,无法控制地战抖起来,连牙齿都在打颤。他循着声音,艰难地调转过僵ying的tou颈,目光愣愣望去,人群如退散的chaoshui,分开两侧,一个风尘仆仆却gao大jian毅的shen影稳步而来。
与此同时,严三也被这张脸震慑得傻掉了――明明yan睁睁看着严耀钦的车队开jin了隧dao,yan睁睁看着炸弹引爆,天崩地裂,所有人炸成了粉末,深埋地xia。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能活生生站在面前?
他……是人是鬼?
严耀宗无助地扫视着shen边静默的人群,癫狂地哈哈大笑起来:“这不可能!不可能!这是假的,都是假象!”又对着逐渐向后瑟缩的手xia们怒吼dao,“怕什么,这不是真的,不是!都是幻象!严耀钦已经死了,死透了,你们都信我,必须信我!”
见无人回应,他踉跄了两步,双yan呆滞地望向围拢过来的警察:“吼,我懂了,一定是你们在捣鬼,你们故意nong个人来假扮严耀钦,想诈我?没那么容易!我不会上当!哈哈哈,老zi不会上当!”
看到他说chu这样颠三倒四的话,那些为了利益追随在他左右的严家人终于明白,严三是彻底的疯了,再无法带给他们承诺过的一切,这行人又慌又怕,纷纷tuiruan地跪倒在地,七嘴八she2痛苦哀求着:“严先生,严先生大人有大量,我们,我们只是一时糊涂!都是那个严老三威胁我们的,只要严先生不计较,我们可以帮您指证严三……”
话没说完,严耀宗忽然发狂,摆脱了控制,砰砰砰几枪轰穿了求饶之人的脑壳,脑浆四溅,血肉横飞。几ju低贱的躯ti尚来不及吐chu最后的字句,便丑陋地陈尸在当场,死难瞑目。
而那些追随在严三shen边的亡命徒们,也抱着破釜沉舟的念tou,与警方展开了殊死对抗,枪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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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相继炸裂,飞溅成一片片形状各异的利刃,反she1着刺yan的光芒。木屑与pi革的碎片洋洋洒洒,伴着硝烟在空中飞舞,墙bi被崩脱得斑斑驳驳,开凿chu深浅不一的弹坑。不时有人被zi弹击中,呃呃啊啊惨叫着,shenti摇摆弹动着,像在表演某一chu神秘而诡异的歌舞……
卓扬如同被施了mo法的石像般呆立着,双yan定在严耀钦shen上,无法移动一分一毫,liu弹嗖嗖从shen旁she1过,甚至有一发扯碎了他的袖kou,竟也全无知觉。
枪林弹雨之间,严耀钦甩开保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