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南抿了抿嘴，心里烦躁，他刚才打电话给徐渭完全就是意识的，被挂了电话之后就后悔了，现在听着电话里徐渭的声音，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因为他阎云，但是他也你，他把你当成亲。他太累了……”

“那他为什么要自杀？”

“自己看。”李正转过懒得理他。

秦芳芳靠近一，她抬手摸顾司南的脸，被对方躲开了。

顾司南：“……”

漫长的沉默，顾司南开；“你以为为什么我一直劝你不要和阎云在一起？你以为我是为了林亚吗？”

提到林亚，顾司南也觉得眶发酸，“我们一起长大，你又不是不知，他那么傻的一个人……”

“这不可能！”秦芳芳打断顾司南的话，她因为激动而眶发，面的肌肉微颤，“阎云不会这样。”

一阵恼火，他抓着秦芳芳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

“徐渭，我在城南阳光孤儿院。”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最初，顾司南确实在徐渭的上看到了林亚的影，但决定在一起的原因，绝对不是林亚。他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样告诉自己。

“顾司南，你怎么了？”

“嗯……谁的电话？”

徐渭和顾司南总是聚少离多，他们两个都太忙，徐渭总是患得患失的，觉得自己抓不住对方。他知这样很不好，但有时候就是会忍不住去乱想。

“你恼羞成怒了？看样，我说中了。”

秦芳芳摇摇，还是不愿意相信。

“你和阎云结婚的时候，林亚就和阎云分手了。但后来阎云一直纠缠他，威胁他，如果他再躲着他，就和你离婚……所以……”

路上电话响了起来，徐渭还在睡着。李正拿起手机，看到是顾司南的电话，默默的把电话挂了。虽然他对徐渭和顾司南交往睁一闭一只，但私心来讲，他是不赞成的。

徐渭半睡半醒间也听到了电话铃声，他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四肢，一脸懵的望着李正。

“真难得，可以看到你这样的表。”

徐渭看了一手机，是顾司南的电话，一边往回拨一边抱怨，“你挂我电话什么？”声音委屈巴巴的，李正都觉得没看。

顾司南跟在他后，他没有遵守对林亚的承诺，“对不起，林亚。”

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走到门，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哇的一声吐了来。

她的笑声变得尤为刺耳，顾司南只觉得心脏被揪着，他想开否认，但他说不。

顾司南很快就接起了电话，徐渭听着他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

“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

顾司南从怀里掏一个小挂坠，扣打开，里面是他们三个人的合照。

顾司南深呼一气，“他不是替代品。”

“司南，你说，如果他知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他会怎么样？”

顾司南目光冷冽，将挂坠递给秦芳芳。

“你知林亚为什么会自杀吗？”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

……

秦芳芳捂住嘴巴，泪止不住的留来，她又想到了那个喊着，跟在自己后的孩……

李正在边上听着，心想，这小还气啊，看起来也不是被顾司南吃的死死的。